的钱包,“手机我不带了,这就回来。” “门钥匙拿着!”方文萍随手一扔甩给他,显然是不想一会儿再下床给他开门了。 董学斌接了钥匙,就下楼出了小区,左右徘徊了一圈也没看到有什么卖这个的店,只好开上了自己的车子,往市中心的方向走,他也不认识这边的路,只能瞎碰运气了,路上也遇见了几个小卖部和小超市,但里面有卖避-孕-套的,却没有卖避-孕-药的,他只能再往前找。 五分钟…… 十分钟…… 终于找到了一家。 董学斌又一次戴着墨镜下车了,进了店,里面是个中年妇女在看店,“大姐,有避-孕-药吗?” “事前事后的?”中年妇女问道。 董学斌推推墨镜,“反正就是那种紧急的。” “哦。”中年妇女便拿了一盒给他。 董学斌仔细看了看说明,就是这个了,于是掏钱结账。 看着董学斌出去,中年妇女微微摇头,心说大阴天的你戴什么墨镜啊,还偷偷摸摸的,不就是买个药么,有什么的。可她不知道,对董学斌来说还真有什么,虽然省城的人肯定不认识他,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肯定要小心一些,这就是做贼心虚。 …… 又花了二十多分钟。 董学斌走错了两次路,这才回了方文萍的小区,车停下,董学斌提着小塑料袋上楼,还跟老方说去去就回呢,这都快一小时了,也不知道老方等没等急了,唉,少不了又是一顿臭骂啊,哥们儿容易么。 五楼到了。 董学斌拿出钥匙就开门,反手一关后便对这屋里大声道:“方姐,药买回来了,我先做热水吧。” 咦? 怎么地上多了双鞋子? 还是女孩儿的鞋子?挺文气的? 正要做开水的董学斌愣了一下,紧接着就看到了方文萍卧室里走出来两个人,一个是老方,另一个竟然方水玲。 “小玲?你怎么来了?”董学斌一愕,下意思就心虚极了。 方水玲也愣了一下,道:“董哥?您怎么也在呢?姑姑怎么没跟我说啊?我是才到的,下了飞机我就给姑姑打电话问了地址想给她一个惊喜的。”看着董学斌手里的钥匙,她目光疑惑,“您早来了?” “啊,嗯。”董学斌也不知道怎么说。 方水玲又问道:“对了,您刚才说药买回来了?什么药啊?” 董学斌更虚了,满头大汗道:“那什么,你姑姑感冒了,头疼,不太舒服,所以我过来看看她,刚出去买的药。” 方水玲恍然大悟,“这样啊。”旋即也不疑有他,小姑娘虽然都快拿到博士学位了,但还是很单纯的,就挽住姑姑的手道:“姑姑,你看然哥姐夫对您多好,您别老对人家有偏见,不好的。” 方文萍没言声,瞟了董学斌一眼。 董学斌心说总算糊弄过去了,于是就把水一做,插上电热水壶的插销。 可就在这时,方水玲忽然道:“您就是这样,有什么事都不跟我说,怎么感冒了?我说我看您怎么这么虚弱呢,那可不行,您赶紧回屋躺着吧。”说完,方文萍毫无征兆地将桌上塑料袋里的药拿在了手里。 方文萍脸色微变,“小玲!” 董学斌也吓坏了,差点骂出声。 “我给您拆开,您别管了。”方水玲自告奋勇的很,嘴上说着,手上已经在扒药盒了,脑袋也马上要看一看盒子上的字,毕竟要知道吃几片药的。 还是董学斌更快,身子一闪手一动,药盒已经被他抢过来了,“小玲,你刚来,赶紧也坐坐喝口水,我来就成了。” 方水玲不干,又上去拿,“照顾我姑姑是应该的,我不累的董哥。” 董学斌哪儿能给她啊,什么屁的感冒药啊,根本就是给你姑姑避-孕的,这个让你看到还不坏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