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我这些日子教给你的东西，都学会了吗？”
医院办公室里，顾诚正带着眼镜，仔细地查看着手里的黑色笔记本。
“私人医院的运营模式和市场竞争力我都已经学会了，除了外资现金流这块，我确实还没完全搞懂，就算是天天研究笔记里记的那些，还是感觉有些力不从心。”
坐在办工桌对面，云笑笑整个人都显得有些局促。
在没有百分百把握的情况下，她的自信就会大打折扣。
写方案招标是这样，现在被抽查‘考核’也是如此。
面对严谨且认真的顾诚时，她就像一个刚入职场的萌新菜鸟，在被身经百战的HR面试一样。
“是吗？那我来考考你，你就简单分析一下，这所医院的发展特征吧。”
顾诚没有抬头，他的视线依旧停留在笔记本上，手指轻捻过纸张翻页继续看着。
云笑笑思考片刻，便开始了自己的分析阐述。
“发展，是事物不断前进的过程，由小到大，由简到繁，由低级到高级，由旧物质到新物质的运动变化过程。不管是治疗生理疾病还是心理疾病，私人医院服务的目标，都不是大众群体，而是小部分的富人阶层。”
顾诚扶了一下银色的镜框，微微点头，“继续。”
得到认可，云笑笑心里便有了底。
“根据全年调查的意愿数据显示，国外的私人医院是更能够被富人阶层认可的，但反之国内，绝大数资产阶级更倾向于选择公立医院的VIP部门，就像……咱们在江淮医生那里住院的情况一样。”
“所以，你现在是已经明白了我为什么在世界各地开设三十九家医院，却没在国内开一家的原因了吧。”
“嗯，如果是我，我也不会在了解市场情况后，贸然进入国内市场。不管是服务模式，市场需求，还是医疗团队，在国外发展一定都是最好的发展方向。”
听到云笑笑及其专业的分析后，顾诚满意地合上笔记本，并还给了她。
“很好，短短半个月，你就已经掌握了投资发展企业的眼光和思维，比我想的要快了很多。”
得到赞许，云笑笑心里很是开心，她难得有些害羞地低下头，“是你教得好。”
“和我教的并没多大关系。文本上的这些字，换成另一人再去看一遍，她也未必能了解到你现在所学的一半。”
“字谁都能看，但眼界和你这里的东西，才是最宝贵的。”
顾诚抬手，一直手指轻轻抵在她的额头上。
此刻，他们两个人的距离很近。
近到她又一次闻到了那股熟悉的雪松香。
只不过，这次的烟味要比之前所有她闻到的时候都要浓重。
抬眼对上男人的视线。
她知道，这些天虽然顾诚表面不说，但私下里一定都在为查尔斯家族的事情烦心着。
“顾诚，我现在有能力帮你了。你答应过我，不会把我送回国的，对吗？”
望着男人好看的眼睛，云笑笑从那里面看到了前所未有的疲倦。
“嗯，你确实成长了不少。”
收回手，顾诚重新坐回位置，将桌上那本笔记推回到她的面前。
云笑笑并没意识到，在男人移开视线的瞬间，眼里曾有片刻心虚一闪而过。
“笑笑，你的学习能力和意志力很强，甚至比很多男人还要强。也正是这样，你才能在被云千千抢走高考分数的情况下依旧拼命读书，没有选择自暴自弃。”
“你连这件事都知道？”
顾诚虽然摊牌了监视她手机的事情，但对于连这种十几岁发生的过往都全部知晓的情况，还是感到有些意外。
“我知道的，远比你想象中的多。”
看着桌上自己的笔记本，云笑笑猛然惊觉，顾诚这些天教她的这些商业知识，有可能都是基于她曾经在飞跃工作的经历上！
“看来你也猜到了。”
不等她发问，顾诚就提前开口，主动承认了她的猜想。
“你之所以能够学习这么快，其中缘由，跟你之前的金融专业和工作经历密不可分。”
“学以致用，我不过是比你的老板，多教了你一些资本思维的东西。”
顾诚从后面的保险柜中，又拿出了一厚摞的文件夹。
那里面是他三十九家医院的所有机密。
他将这些全部推到云笑笑面前，“或许这些，以后可以成为你安身立命的财富。”
经过半个多月的朝夕相处，云笑笑早已不是之前那个她了。
看着面前高到鼻尖的资料，她就算不打开，也能知道里面是什么内容。
“可我对资金链并不了解，你现在把它们拿给我看，我也未必能完全看懂。”
“我早就猜到，你会对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