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郎只是最底层的小官,没权利的,和兄长相比,我啥也不是。你没听刚才那店铺的人问的我是不是冠军侯弟,而不是霍议郎么!”霍光摇摇头道。
确实。
不管此时在长安混的多好。
对外。
霍光的大名,永远是冠军侯弟。
若无这个名声。
他的这些店铺,包括此间乐酒楼,都不可能在长安经营下去。
更不可能得到陛下的特殊照顾。
若是换做其他人。
能想在长安城外圈地就圈地,长安城内想开酒楼就开酒楼,想开铺子就开铺子么?
何况。
还给霍光谋了个议郎的身份呢。
只能说!
陛下对于冠军侯骠骑将军的偏爱,得天独厚。甚是,爱屋及乌,都扩散到自己的这个冠军侯弟的身上来了。
霍夫人一听,觉得也是这个理,当场说道:“嗯嗯,光儿,以后与你兄长要好好相处。在外面,长兄如父,可莫要惹你兄长生气。”
“啊啊,知道知道。”
“.......”
......
两日后,未央宫内。
汉武帝刘彻检验了一下太子刘据的功课后,便满脸不悦的走了回来。
可能是因为谷梁传的影响。
又或者是对强势的汉武帝产生的叛逆心思,刘据竟然在今天跟他讨论起关于大农令颜异的事情。
太子刘据认为。
御史大夫张汤为人奸佞,大农令颜异为人耿直。
虽然未直接说汉武帝信奸佞,害忠良的话语。
但自古皇帝多疑心,尤其是对自己的储君。要知道,自古以来,因为一些弄臣的挑唆,皇帝甚至都会将自己的太子储君当成假想中的敌人。
“这个董仲舒怎么教导太子的,让其学习公羊,就是想让太子的性子,跟朕一样强硬。什么忠良奸佞,那是他该管的事吗,他还没当皇帝呢!”汉武帝在宫中发着怒火。
颜异被诛,一切经由张汤之手。
但其所为,乃是汉武帝授意。
太子那些话。
无疑是给汉武帝脸上一个响亮的巴掌。
这时。
一直跟在陛下身边的韩说则是说道:“陛下请消消火,太子年幼,只道听途说,哪能辨别忠奸。依末将来看,定是那董仲舒胡言乱语,迷惑了太子。”
董仲舒已经恢复了士人的身份。
但毫无疑问。
此刻的他,是最好拿捏的对象。
再加上。
姓董的有前车之鉴,当年不过皇陵起火,这董仲舒居然想上书责斥陛下,还妄图以天人感应来企图控制皇权。
诸如此类。
只是汉武帝听后,微微眯起眼睛,道:“董仲舒,他应该不敢再乱说话的!”
话罢。
刘彻又摇了摇头,道:“你帮朕盯着太子,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韩说一听,立马点头说道:“诺。”
于是。
大殿中,一下子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过了片刻后。
坐于高位的汉武帝刘彻,手衬着额头,跟韩说问道:“差点气糊涂了,今天,是不是朕的骠骑将军,大婚的日子?”
“是!”韩说点了点头,继续说道:“骠骑将军的婚礼,陛下已经送上一对鸳鸯玉,以示祝贺。”
“噢...”
汉武帝呆呆地沉思了半刻钟。
久居宫中,早已难耐。
少时好玩的心态又被调动起来,说道:“骠骑将军大婚,应该是在卫青府里举办吧?听说连霍骠骑那远在平阳的生父都被请来了,应该挺热闹的,你说,朕要不要也凑个热闹?”
“骠骑将军、卫大将军都是陛下的臣子,陛下前去参与,那是他们莫大的荣耀。”韩说拍马屁道。
只是。
汉武帝却是说道:“不不,朕此次前去,不想兴师动众,朕要用平阳侯的名号去。”
韩说一听此话,当即表态道:“陛下,骠骑将军此次大婚,宴请人员众多、鱼龙混在,陛下前去有很大危险,不如带臣一同前去,也好有个护应。”
听到韩说这番忠心耿耿的发言后。
汉武帝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后,当即感动的说道:“韩说啊,朕知道你忠心,但这次就算了吧?”
“朕有骠骑将军和卫大将军,还需要你保护?”
“再者。”
“认识你的人太多了,你跟在朕后面,傻子都能认出朕来,那就没意思了。”
“所以此番,朕准备带驸马都尉金日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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