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敢不敢在天下人，在我等臣工面前，堂堂正正地回答一次呢！”
张东阳这一番近乎咆哮的质问输出后，乾德帝沉默了。
他浑身颤抖，说道：“一派胡言，一派胡言！你
这个老匹夫！朕恨不得把你全家都五马分尸！”
张东阳笑道：“皇上如今还是天下共主，我等的生死自然都在您的掌握之中，但微臣还想提醒一句：就是把臣碾成肉泥，您还是没有办法做到光复江山，收复故土！”
“几个月前，楚国的国都城被围困，如今不到三个月的时间，不但反攻到夏国，反而还攻城略地……青州两个时辰被攻下，云州不到三天也没了！此乃妖孽才能做到的事情！”
“一个国家什么时候会出现妖孽，这个不用臣多说了吧？”
一番诛心之论后，乾德帝的脑子感到又昏又沉，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你……你……你们……”
大臣们一时间也不知所措。
他们很想帮乾德帝说点什么，但他们的那些水平和资历跟张东阳比起来，显得是那么不值一提，于是都纷纷不敢出声。
乾德帝没想到，竟然连一个垂死的张东阳都敢当众忤逆自己了。
他指着张东阳：“你……你……朕一定要杀了你！”
张东阳此时笑了笑：“皇上想杀就杀！臣不躲着！”
“但您只会杀人，却不会活人，终究只是个昏庸之君的做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