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压在身子的下面,疼得她倒吸冷气。 左锋吓了一跳,连忙将她给抱起来。 “摔着哪儿了?有没有事?” 许言疼得满头的汗水,眉头紧紧地皱着。 “是不是摔着左手了?我看看。” 左锋将她放在床边,他半跪在床边,将她左手腕上缠着的纱布解开,发现已经流血了。 “阿言,我们需要去医院。” 左锋迅速的穿好衣服,给许言也穿了衣服,抱着她匆匆出门。 还没到医院,许言已经疼得几乎昏过去,整个左手都是血。 左锋吓得一张脸惨白,车速飙得老高。 终于到了医院,车子都没来得及熄火,左锋就下车抱着许言匆匆朝急诊楼跑去。 …… 本来已经出院了,这一摔,许言还需要住院。 而且医生给出的诊断结果是,原本她的手还有恢复的可能性,虽然很低,但至少有可能,但是现在,几乎是没有任何可能性了。 左锋悔恨又懊恼,恨不得直接将自己的手也剁了。 许言还在昏迷着没有醒来,左锋坐在她身边,看着她脸色苍白的样子,一个大男人,忍不住又红了眼眶。 如果他早知道自己那样吓她,会产生这样的结果,打死他,他都不会吓她。 “阿言,对不起,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对不起。” …… 许言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许父和许母做了午饭,带着小包子来医院。 左锋上午的时候已经将事情的经过没有任何隐瞒的告诉了他们,他希望他们能打他或者骂他,因为这样他会好受一点。 可是,他们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叹了口气说,事情还是要往好的方面想,医生说是几乎没有任何可能,又不是真的一点可能都没有。 1%的可能也是可能,所以只要心存希望,不放弃,还是有机会能够好起来的。 他知道他们是安慰他,不想让他那么自责,可是越安慰,他越难受,越自责。 “妈妈,你还疼不疼了?” 小包子趴在许言的左手边,呼呼了几下,一脸的心疼,小眉头皱着,放佛自己的手腕也很疼。 许言看着儿子,抬起右手揉了揉他的头顶,“不疼了,念念给妈妈呼呼后都不疼了,谢谢我的宝贝儿。” “妈妈,以后我做你的左手。”小包子坚决地说。 许言的眼泪差点出来,有这么懂事的儿子,她还活着,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她眼中含着泪,笑着点头,“嗯,谢谢宝贝儿!” 左锋站起身,转过身后快速的抹了两下眼睛,然后端起桌上的保温餐盒说:“吃点东西吧。” 许言看看他,脸又发烫起来。 唉!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算了,都是成年男女了,男欢女爱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情,她又是生过孩子的女人,真的没什么好矫情的。 左锋将移动桌拉过来放在她的跟前,将饭盒摆在上边,他又去卫生间里打湿了一条毛巾,给她擦了擦脸,擦了擦手,完全将她当成了一个孩子来对待。 这点,又让许言的脸红了起来。 许父和许母都是过来人,老两口对视了一下,就悄悄地离开了,留给年轻人一些空间,这才是做父母最应该做的事情。 小包子见爷爷和奶奶出去了,他的眼睛骨碌碌地转了几圈后,也跟着出去了。 然后病房里就重新又剩下许言和左锋。 许言受伤的是左手腕又不是右手腕,所以她的意思是自己能够吃饭,可左锋不同意,硬是要喂她吃。 这让她觉得很不好意思,整个吃饭的过程里,脸都一直跟火烧着一样,滚烫滚烫的。 一碗粥,她觉得跟吃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左锋早就看到她这模样了,只是一直在忍着没逗她,害怕一逗,她一会儿生气了又不吃饭了。 这会儿饭吃完了,他也就不担心了。 于是,在许言吃下最后一口粥的时候,他笑看着她说:“我说阿言,你这脸红成这样是个什么意思?” 许言这一口粥刚到嘴里还没有来得及咽下去,是真的没料到他会这么问,于是就呛住了,咳嗽起来。 左锋放下粥碗,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你看你,激动什么呢?” “你还说!闭嘴!” “好,闭嘴!” “还说!” 左锋抿着嘴不出声,可是到底还是没忍住,最后笑出来,将推拉桌和上面的饭盒朝一旁一推,挨着她坐下来,将她圈在怀里。 “知道你脸皮薄,好了,不逗你了,这几天你好好休息,不许胡思乱想,我本来是打算陪你的,可是明天不得不出差,大概一周才能回来,所以这一周,你要照顾好自己。” 许言微微一愣,下意识的就问:“怎么这么久?” 左锋随即就笑了,亲了亲她的脸蛋,“舍不得我?” 许言的脸一下子又红了起来,低头抿着嘴唇不说话。 她承认,是的,有些舍不得。 之前在他们还没有突破那道界限的时候,有时候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