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申恼羞成怒,他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舒月给算计了。 他为了解恨,自个儿扑了过去。 舒月往旁边一躲,数到“三、二、一”,何申的手开始剧烈地疼了起来。 他不可思议地抱着那只疼痛不已的手,万分不解,“你不是说那只是普通的面粉吗?” 舒月将身上的那些残余粉末给拍干净了,再看向他,“我也没说这只是面粉,里面还加了一些东西。” “放心,没毒的。左右不过是痛上个几日,很快就会好了。” 她更是不屑地往他的身上扫了扫,“你这几日就不要出门了,我这加了东西的面粉,或许可以治好你身上这不治之症。” “但你若总是晒太阳,你的身体,可能会一下子爆了。” 她作势还用手比划了一下。 何申被她吓得够呛,双手双脚更是颤抖不已。 “你此话当真?” 舒月却转身往里走了,“你爱信不信,我是已经告诉你了。” 宋宅大门轰然关上,舒月顿时弯腰笑个不停。 阿南不明所以,“夫人,你作何缘故突然笑了?” “那个傻子,我让你下的药粉根本不会要他的命。方才那瓶子里的确实是面粉,也只是面粉。” 里面什么也没有加,而他会突然痛得不行,是因为面粉碰到了他的手,会与先前的药粉相冲。 “夫人,你怎么会想出这样的损招来?” 阿南不禁觉得后背发凉,以后得罪谁也千万不能得罪了夫人。 要不然夫人身上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哪一日不小心中了招,可就要受累受苦了。 舒月回头瞧见了他古怪的神色,不禁觉得无语,“你在担心什么?我这些东西,又不会对付自己人。” 阿南仔细一琢磨,倒是真的从未见过夫人在自己人身上用过这些玩意儿。 “夫人,要不要今晚再去下一点药粉?” 阿南想想还是心中不解恨,当初这何申可是一而再再而三地针对二少爷。 如今瞅着了机会,怎么也该让何申多受点儿苦头。 舒月没有意见,也只是给了他一些别的药粉。 何申身上没那么快好,又要受不少苦头。 “这下好了,哪怕他拿到了考题也没有用。” 日日夜夜被这样的折磨缠身,他哪里还有心思去准备考题。 “夫人,始作俑者是陆安。我们为什么不对陆安下手?” 陆安不也拿到了考题吗?他的才学是公认的,若是连他也无心备考,状元郎必定会是二少爷的。 舒月始终忌惮着陆安是原书男主,她寻思着陆安身上的主角光环很是瘆人。 她要是真的对陆安下了手,搞不好是自找苦吃。 对于陆安,她只有一个准则,只要陆安不来主动滋事,她也不会对陆安动手。 若说陆安威胁到了家人的安危,管他是天之骄子还是天选之人,她通通都不在乎了,也不会敬畏了。 她只知道,自己家人才是最重要的。 又过了几日。 那何申竟是又找上门来了,他的身边还带着流月姑娘。 “舒老板,我这一回可不是来找宋聪的,是来找宋远的。” 不知是怎么回事,宋远曾夜宿流月厢房之中的消息不胫而走。 流月姑娘又忽然有了身孕,何申带着流月姑娘找上门来了。 舒月深知流月姑娘腹中所怀的,不会是宋远的,是有人想要将脏水泼过来。 “进来说。” 家丑不可外扬,尤其是如今事情还未调查明白。 舒月带着何申还有流月姑娘到了前厅,等到他们都坐好了,她才示意阿南将门窗都关死了。 “流月姑娘,你腹中到底怀的是不是我们家远哥儿的孩子?” 舒月没有一板子拍死否认了,她要听流月姑娘亲口说。 流月姑娘先是看了一眼何申,再是坚定地开口,“舒老板,那一日是我骗了你们。” “我与宋大郎君是两情相悦,情到浓处才……可我又不忍看到宋大郎君他们夫妻不和,这才在你们面前说了假话。” “我不过是为了替他解围。” 她摸着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一双眼睛通红,“舒老板,你肯定也不想你宋家的骨肉流落在外,不是吗?” 舒月面色一沉,前后口径不一,流月姑娘在说话前又看了何申一眼,其中定是有猫腻。 至于流月姑娘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