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他们的事了。”舒月可不想当什么大善人,这龙牧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他若是没有想要动手杀他们,也就不会膝盖受伤。 那鞋子上的钉子上生了锈,若是不及时处理,龙牧的伤口会发炎。 一旦发炎,就会引起高热,离死就不远了。 不怪舒月心狠,而是这龙牧实在是该死。 他们的低语声,没有人听见,龙牧被几个狱卒一起使力拖回了另一间牢房里。 “舒月,宋贤,本官向你们道歉,是我没有看好人。” 尹大人道完歉之后,又皱眉问道:“今日在牢房之中发生的事,他日能不能别在堂前受审时提起?” 舒月抬眉看了他一眼,“只要你公正严明办案,我可以考虑。” 尹大人长舒了一口气,听她的口气不像是会到处乱说的人。 他回头呵斥那些个狱卒,“你们记住了,万万不可再让猪油蒙了心,动了不该有的念头。” 几个狱卒纷纷点头答应,借他们一百个熊心豹子胆也不敢了。 舒月在牢房里没有待多久,次日就被放出去了。 圣上让柳文正牵头,带了几名官员去搜查了龙牧的府上。 在龙牧府上搜出了信件,以及赃物。 龙牧不日就要被问斩,“娘,还有一个好消息。摸考被取消了,我们不用再参加摸考。” “直接殿试。” 宋聪已经收到了消息,明日就要进宫去面圣了。 舒月替他高兴不已,备考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了这一日。 “聪哥儿,你今日就不要温书了,好好睡上一觉。” 当务之急最为重要的就是养好了精神力,睡饱了。 宋聪也正是这么想的,“好,娘,我今日就放松下,早点儿去歇着了。” 宋聪才去歇下,柳文正就找了过来。 他一脸的愁色,拉过了舒月,就急切地说道:“有人劫狱了。” “劫狱?”舒月大惊失色,莫非是有人将龙牧救了出去? 柳文正气愤说道:“听尹大人说,先前大牢里面有一个叫阿文的,收了龙牧的银子获了罪。这次又帮着龙牧逃了出去。” 舒月没能听明白,“所以不是劫狱?而是越狱?” 柳文正也自知是自己没把话说明白了,他又解释了一番,“是帮着里应外合,放了人进来。” “是何人所为,尹大人知道吗?” 舒月心想那京兆府尹尹大人还是有几把刷子的,恐怕已经猜到了劫狱的人是谁。 柳文正顿时激动了起来,“是何东。” 先前何靖为了保住何保,也获了罪问了斩,何东就已经来报复过一回了,只可惜失败了。 何东救龙牧出去,是为了与龙牧联手来对付他们。 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同盟。 舒月不禁气恼,“这京兆府未免也太乱了一些,先前我和小贤儿差点儿死在他们大牢里,现在可好,还把即将要问斩的人给放跑了。” 尹大人派出了不少衙役前去抓捕,在京城的每一条大街小巷上。 他们想要报仇,定是不会离开京城的。 “城门口可有派人去把守?”舒月听柳文正的口气,他们应该谁也没去城门口。 何东与龙牧万一偏偏就是想着先跑出去养精蓄锐再回来复仇呢? 舒月来不及等着柳文正再去京兆府喊人了,自行带上了阿南等人就去了城门口。 阿南的手上有着龙牧与何东的画像,对过往的人一一比对。 守城门的将士看到了这怪异的一幕,“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在城门口拿着画像到处看?” 舒月指着画像上的二人,“这位是何东,是何靖身边的家奴。这个是龙牧,马上就要被砍头的逃犯。” 何靖与龙牧,这两个人可是目前鼎鼎有名的大恶人。 守城门的将士问舒月:“这位夫人,你手上还有没有画像?”他们要主动帮忙,要是真的抓到了逃犯,他们就立了功了。 舒月比他们还要迫切地想要抓到何东和龙牧,这两人要是真的被放走了,日后会有不少的麻烦。 偏偏她手上没有多余的了,“娘,这里。”身后响起了宋贤的声音,是他临摹了几幅画像带了过来。 守城门的将士拿去了画像,每过去一个人就会比对一下。 一直到快要关城门,都没有见到何东与龙牧。 难道是她想错了?他们根本没有想过要出城? 舒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