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他的话,我不自觉地冒了一头的冷汗。 妈的,我早就看这家伙有问题,我们几个打起来,他竟然一点都不为所动。 这才是大家风范啊,只有高人,才会宠辱不惊、去留无意、坐怀不乱。 如今看来,人家的确是大师级的。 不过刚才的确是有惊无险,我只是险胜,而且是走了****运了,才摸到了3把好牌,如果最后一局输了,岂不是把命给丢了。 虽然我有些肝颤,但是还没有完全丧失理智,我当时也不是十分相信他说的话。 我好歹也是练过的,他说要我的命,就要我的命,那我岂不是太完犊子了。 我看了看他,他正一脸坏笑的看着我。 于是我故作镇定的上去就搂住了他脖子:“兄弟,你开玩笑呢吧?就你这细皮嫩肉的,要是我真输了,你还能要了我的命?” 我说这话,一方面是想要试探一下他,因为他长得太秀气,而且白白净净的,怎么看都是个文化人,哪儿会动不动就跟人动手的? 不过他听了我的话,笑了笑,随手这么一扔。 还没等我看清楚他扔的是什么东西,对面那个纹着虎头纹身的就“哎呦”一声趴在了地上。 我赶紧跑过去一看,只见他脖子右侧有一个口子。 刚才还没怎么样,我过去看的时候,那条口子已经开始往外渗血了。 那家伙很显然早就吃过了牌老九的亏,也没发怒,只是狠狠地看了我一眼。 我当过特种兵,知道这一下子的厉害。 他是用两根手指头捏着扑克牌发出去的,而且力道掌控得很好。 扑克牌划过了纹着虎头那家伙的脖子,直接飞到了他床上,狠狠的插进了他床旁边的墙壁里。 他很显然控制了力道,只是划破了点皮,要是再往里偏那么一点,就这个力道,肯定能要他的命! 这还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他这一下子,我竟然连反应都没反应过来。 甚至在对方已经倒地之前,我连他怎么出手的都没看清。 如果他真的用这一招对付我,我死几个来回都有了。 看着那还在不断往外渗血的伤口,我倒抽了一股凉气。 不过接着我就转身朝牌老九竖了竖大拇指:“厉害!” 他笑了笑:“过奖过奖。” 我看他人还挺好,没想到妈的竟然这么残忍。 这家伙不用猜,肯定特么的是杀人进来的,我以后还是少惹他为好。 想到这我看了他一眼:“跟你玩了这么久牌,玩的我脖子都酸了,睡了啊。” 说完我就一掀被子,躺到了自己的铺上。 妈的,躺在床上我咋都睡不着。 身边这几个,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如果让我选,我宁愿待在那个冰冷潮湿的小黑屋里。 至少待在那我没有生命危险,在这鬼地方,我睡觉都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想着想着,我就觉得自己迷迷糊糊睡着了。 也许是这几天被审问折磨的太狠了,加上进来的时候又跟他们打了一仗,现在浑身都酸疼,一休息,身体很乏。 睡着之后,我又做了很多梦。 先是去了C区2栋,我发现里头有很多人,不知道在挖什么,总之把整个1楼都挖开了,挖了一个大坑。 我朝着里头看了看,发现里面竟然有一口棺材! 好像旁边的人都看不见我一样,而且那些人我一个都不认识。 我朝着大坑里面看,他们也没有阻拦我,更没有鸟我。 这时候我才发现,里面的那口棺材我之前见过。 这口棺材只有1米来长,漆得通红通红的,红的像是要滴血。 妈的,这不是钟灵的棺材是谁的? 这时候,我身边的景物也在迅速变化着,不一会儿,就只剩下了我自己。 我左右一看,这特么的哪儿是什么C区2栋,这是我们公司后面的那片小槐树林。 而我现在正一个人站在小槐树林里面,面前正对着的,正是钟灵的坟。 那坟也被挖开了,棺材板子也被掀开了,露出了里面染上了鲜红血液的粉色连衣裙,还有那双红色的皮鞋。 我当时吓了一跳,而且整个人像是失忆了一般。 不管我怎么回忆,都想不起来我为什么会来这,以及之前发生了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一个红衣女鬼在前面的瓦砾场走着。 而后面跟着的,正是于梦洁,她们俩就这么一前一后,不紧不慢的在瓦砾场那里走着,看起来跟特么赶尸似的,极其诡异。 我朝着她们大喊:“梦洁,我是石头,别走了,她是坏人!” 可是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就那么跟着前面那个人走! 还没等我喊完,就看到于梦洁的身后还跟着一群人。 妈的,这群人更吓人,他们全都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打着灵幡。 一看就知道,这是送殡的队伍,这大半夜的,他们在给谁送殡? 我心里一惊,仔细的看了一眼棺材前头放着的照片! 当时冷汗一下子就从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