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到警车呼啸而过,下意识的就觉得可能是我们公司后面的那个粉厂出事了。 万伟诚推了我一把:“石头?” 我这才反应过来,说道:“队长,既然人都劝回去了,我出去一趟啊,晚上我准时回来接班。” 说完我就跑了,高兴国一看我跑了,也撒腿就来追我,被万伟诚一把抓住给拎了回去:“你小子就别跑了,今天你假期可结束了,得去值班,不然我可扣你工资了。” 我知道有万伟诚在,高兴国肯定跑不过来,索性也没等他,一个人就奔着公司后面的粉厂去了。 果然,我刚跑到公司后面,就看到那个废弃粉厂的门口停着一排警车。 我加快了脚底下的步子,几步就跑到了粉厂门口。 刚要往里进,又是上次那个保安把我给拦住了,我说:“那啥?你忘了我了?我上次来过,跟马警官一块来的。” 他想了想,说道:“哦对,想起来了。” 我一听,立刻撒腿就往里跑,不过他又一把把我拽了回来:“等等,上次有人带你来,你当然可以进去,这次可不行,请出示你的证件。” 我特么的哪儿有什么证件,成益集团C区2栋保安的工作证行不? 想到这,我拿出我那工作证糊弄了一下,没想到他看了一眼就让我进去了,临走的时候,他还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妈的,那眼神,我这辈子都忘不了,看得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算了,不管那么多了,上次来这个粉厂,我就有一种感觉,觉得它可能跟C区2栋有关系。 结果这次我们公司保安室刚出事,它就又出幺蛾子了,难道两者真的只是巧合? 我不相信,我一定要亲眼看个究竟。 跑到了上次出事的那栋楼跟前,我一眼就看到了杨宏,赶紧跑过去问:“杨哥,这楼咋了?” 杨宏看了我一眼,说道:“没事,上次不是说了嘛,这栋楼晚上总有人说看到亮着灯,而且还有人听到过声音,上次附近居民报警之后,我们来调查过,没有发现什么线索,也就不了了之了。 这不是嘛,今天一早,又有人报警,说天刚亮的时候,看到有人影从这栋楼里面跑出去,我看啊,估计是这附近的流浪汉,冬天了没地方睡觉,晚上才来了这楼里暂住,一早上出去,被附近的居民看到了,这才说闹鬼。” 我看了看门口的保安:“杨哥,这院子不是有保安管着吗?咋会有流浪汉进来住?保安都不管吗?” 杨宏给我递了根烟说道:“那些保安就是看到有警察来做做样子,平时根本就不怎么管,这楼都废弃多长时间了?谁愿意在这守着它啊,肯定能偷懒就偷懒。” 我问:“杨哥,这厂子是谁的啊?这既然有保安,肯定说明有人给他们发工资啊,不然谁在这整天站的跟电线杆子似的。 这发工资的人,不就是这里的老板吗?你们怎么不调查一下,既然这楼这么诡异,拆了不就得了,一劳永逸。” 杨宏说:“不知道,我们也调查过,但是这个人很神秘,我们也一直不知道这厂子的主人是谁,索性这里也没闹出过命案,上边也没怎么重视。 这地段可是好地段,这么大个厂子,就这么荒废了真是有些可惜。” 说完他把烟头仍在了地上,用力踩灭了说道:“行了石头,我们也调查完了,要先回去了,改天一起喝点。” 我跟他一起出了粉厂,在门口俩人分开,他回了刑警队,我则是回了公司。 回到公司,我去了一趟保安室,看到高兴国在保安室外面的岗亭里站的笔直。 我走过去,问他:“咋样?保安室还有别的动静没?” 他往里看了看:“没啥,还是昨天那样,我说石头,咱们改天找几个人把那坑填上得了,我总觉得瘆得慌,我倒行了,白天在外面站一天就结束了。 可你呢?你晚上不在保安室里待着,上哪儿去?一想到床底下有个能随时往出冒人的大坑,你不瘆得慌啊?” 我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连鬼都见过了,还怕一个坑了,况且那坑我都待过,我睡觉前把那个盖子用大石头压上,看他多厉害的鬼能钻出来,对了大国,花月凡送哪个医院去了,我去看看。” 高兴国把地址给了我,我直奔医院。 到了医院,一进病房,就看到马晓军在旁边都快要睡着了。 一看到我进来,他才清醒过来,揉了揉眼睛:“石头你来了?昨晚上的事我都听说了,你没事吧?” 我把给他买的饭放在了桌子上:“给你买的,快吃点,我能有啥事,命大着呢,她情况咋样,还能醒过来不?” 马晓军也没跟我客气,坐在旁边就开始吃了起来,看得出来,他是饿坏了。 吃了几口才跟我说:“不知道,大夫说她伤的太重,那些人太特么狠了,这是照着死了打啊,她全身上下全都是伤,舌头也被割了,就算是能醒过来,也不能说话了,可惜了。” 我说:“她能逃出来已经很厉害了,咱们可得把她看好了,千万不能让人再动手脚。” 马晓军叹了口气:“是啊,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