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拿着两份宣纸,问元宝:“你可会唱曲?” 元宝道:“小姐教我唱曲,马马虎虎也过得去。” 她这是谦虚。 其实,元宝唱曲是出了名的,除了武美智,元宝在落花坊也是一等一的。 解思文哼道:“要你吟诗,你却要唱曲,真是驴头不对马嘴。” 燕七回眸瞪了解思文一眼:“那就请你这头蠢驴闭上马嘴。” “你……” 解思文满脸臊红,憋得十分难受。 燕七对武美智说:“我做这首诗,极其适合唱曲,我们三人不如合作一次,我来打鼓,美智小姐吹笛,元宝唱曲,如何?各位公子,你们喜不喜欢听元宝唱曲,美智小姐吹笛?” “当然!” “求之不得。” …… 众人一阵赞誉。 “也好!” 武美智还是有些担心,拿过尺八,打开了第一张宣纸。 这是乐谱。 解思文在一边讥讽:“呵呵,一个小小家丁,也敢写什么乐谱?真当自己是颗大葱了?你要是会做乐谱,那要乐师何用?真不知道有自己几斤几两。” 武美智看着燕七作出的乐谱,凝视好一阵,不由的惊喜连连,向燕七作揖:“燕公子,没想到,您还是一位乐坛大家,美智受教了。” “啊,这……” 解思文又碰了一鼻子灰。 武美智对于音乐的造诣,放眼苏州,也是一顶一的,非常权威,没想到,她竟然会对燕七的乐谱给出如此之高的评价,简直亮瞎了眼睛。 解思文不屑道:“哼,不过是假装吹嘘而已,都是一伙的,当我不懂吗? 元宝拿出了第二份宣纸。 打开一看,一首歌词映入眼帘。 元宝美眸瞭望,情难自禁:“好美、好凄婉、好哀愁的词作,燕公子,你……你真是太厉害了。” 解三甲实在受不了武美智和元宝对燕七的吹嘘,哼道:“厉不厉害,还是要各位公子品评,你们说了可不算。” 元宝和武美智两人默声练了两遍。 “燕公子,开始吧。” 燕七微微一笑,鼓声响起。 笛声悠扬。 元宝声情并茂,渔舟唱晚。 带走一盏渔火,让他温暖我的双眼。 留下一段真情,让它停泊在枫桥边。 无助的我,已经疏远那份情感。 许多年以后才发觉 又回到你面前。 留连的钟声,还在敲打我的无眠。 尘封的日子,始终不会是一片云烟。 久违的你,一定保存着那张笑脸。 许多年以后,能不能接受彼此的改变。 月落乌啼,总是千年的风霜。 涛声依旧,不见当初的夜晚。 今天的你我,怎样重复昨天的故事。 这一张旧船票,能否登上你的客船。 留连的钟声,还在敲打我的无眠。 尘封的日子,始终不会是一片云烟。 久违的你,一定保存着那张笑脸。 许多年以后,能不能接受彼此的改变。 月落乌啼,总是千年的风霜。 涛声依旧,不见当初的夜晚。 今天的你我,怎样重复昨天的故事。 这一张旧船票,能否登上你的客船。 …… 笛声悠扬,鼓声咚咚。 元宝悠扬的声音穿梭在曲中,声情并茂,情意浓浓。 众人听了,如痴如醉。 就连解三甲,也被带入了曲中,跟着打节拍。 曲终,解三甲方才意识到这是燕七的词作,恨得咬牙切齿,暗骂一句:“什么狗屁词作,不过是拾人牙慧而已。” …… 武美智和元宝合唱之后,两人手拉着手,相互依偎,美眸不约而同瞟向燕七,眼眸藏着一汪秋水。 这一曲涛声依旧,把她们的心融化了。 男人有才,不可怕。 可怕的是,男人有才,又懂得女人的心思。 燕七这一首涛声依旧,征服了元宝和武美智的心。 她们,被俘虏了。 孔尘听着曲子,回想起往事,眼眸含泪。 众才子静坐许久,方才回过味来。 “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