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笑看一脸懵圈的高上天:“皇上有心事,心事很重!云月公主就是皇上的心病!但是,皇上关于云月公主之事,从来不提!这叫什么?这叫讳疾忌医!” “若是拖延下去,云月公主一事定然会无解,这叫什么?这叫病入膏肓,神仙难救。” “我现在与皇上唱对台戏,就是逼着老头子说出真相呢,这叫什么?这叫说破无毒,也叫放血疗法。” “哦哦哦。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高上天听了,恍然大悟,心情突然就变得美好起来:“我就知道,燕大人可不是落井下石之人。” 燕七撇撇嘴:“你又知道了?刚才,是谁生我的气来着?” “嘿嘿嘿……” 高上天向燕七作揖:“惭愧,惭愧,高某人驽钝,误会了燕大人。燕大人要打要骂,不用客气,只管招呼。” 燕七哈哈大笑:“我可打不过高总领。” “哪里哪里,打得过,当然打得过,燕大人打我,我是不敢还手的。” “少贫嘴了,你快去向皇上通报,就说我来给他治病了。” “是,我这就去,燕大人稍等。” …… 过了好一阵,高上天才这折返回来:“皇上在云妃宫等着燕大人。” “云妃宫?” 燕七会心一笑。 云妃就是云月公主的母亲。 老皇帝去了云妃宫,显然是打算开启陈年旧事了。 人果然是要逼一逼的。 皇帝老头子也是如此。 …… 燕七进了云妃宫。 云妃宫是禁区。 除了几个特定的丫鬟打扫房间,其余人等,绝不能进来。 谁敢冒然进入,杀无赦。 这是老皇帝定下的规矩。 此刻,深更半夜。 云妃宫寂静无人。 唯有,老皇帝的叹息之声。 “臣拜见皇上。” 燕七进了云妃宫,就见老皇帝摸着茶几,轻轻叹息。 老皇帝许久不回头,看着云妃的画像,眼眸通红,强忍着思念的泪水。 最后,老皇帝走到了云妃的灵位前,苍老的手抚摸云妃的灵牌:“云儿啊,朕又来看你了,又来看你了。朕有满肚子的话,却不知如何说起。朕对你的思念,无法言喻,无法言喻啊。” 燕七这个臊包一听,又要做好事了。 既然老皇帝无法言喻,那我就替你言喻几句。 燕七吟了一首词。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老皇帝一听,泪如雨下。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老头子哭成了泪人。 燕七没有阻止。 哭够了,不憋在心里,反而是好事。 许久! 老皇帝方才止住悲声。 他看了一看燕七,提醒道:“朕刚才哭的事情,万万不能向任何人提及。” 燕七装傻:“皇上哭了吗?我怎么没看到,我怎么没听到?” “你呀你!” 老皇帝重重叹息一声:“你说你与朕叫什么劲?朕让你替朕说话,你倒好,联合老八一起欺负我,咋地?你要反水了?你还是朕的好搭档吗?” 燕七笑了:“反水是不可能反水啊,这一辈子都不会反水的。好搭档必定是好搭档,这一辈子的好搭档!但是,纵然是好搭档,也有闹脾气的时候啊。没错,我现在就在闹脾气。” 老皇帝气笑了:“你闹什么脾气?” 燕七道:“我就想问关于云月公主一事,皇上却遮遮掩掩,不肯吐露实情。你说我能不急吗?” 老皇帝道:“云月公主与你又没有关系,你问云月公主的事情干什么?” 燕七语出惊人:“云月公主是我老婆,你怕是不知道吧?” “什么?” 老皇帝一听,惊诧的跳脚:“云月公主什么时候成你老婆了?你瞎说,你瞎说,你连云月公主是谁都不知道,还敢在这里懵朕。” 燕七道:“云月公主化名君月!是道派人物,时常一 身红袍!她是飘渺宫的人,武功非凡,性子洒脱,天高云淡,模样倾国倾尘。那,给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