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当即符合道:“羊沽奸淫女子在前,还想杀人灭口,我等愿随徐将军冲出去。” 有人带头,剩下的人自然而然的跟风。 今晚杀得血流成河的骑军身上血腥味最是刺鼻,一把把带血长刀出鞘,再加上马背上那一颗颗人头,唬的只是在南门装腔作势的云州军不敢动弹。 攻城的时候,同为杂军的其余人马出力最多,羊沽的嫡系云州军基本都在摇旗呐喊,只是城破之后才开始抢人头。 骑在马上的骑军居高临下,望着越来越多的云州步卒聚集,都在等待着徐子东的命令。 两军对峙,谁也不敢先有动作,若是挑起内斗,到时候肯定是死罪。 匆忙之中只穿着裤子的羊沽依旧赤裸着上身,也不知是因为天气寒冷,还是别的,羊沽不停的打着冷战。 刺骨的寒意让他暂时清醒,心中盘算之后,知道自己理亏,同时也明白自己的云州军根本就拦不住骑军的冲击。 他是好色,但他不傻,今日要是真的和徐子东硬来,若是争斗中自己的小命交代在这里,那才是一切皆休,即便侥幸不死,挑起内斗的罪名也会断绝他的前程。 胯下的玩意能不能用还得问问医匠,今日就先放过徐子东,来日寻个机会,连杜从文带他一块收拾。 吃下大亏的羊沽彻彻底底的把徐子东恨上。 “好,你很好,徐子东,你给老子等着,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的。”羊沽放下狠话之后便回身去房内取盔甲,急速离去的背影怎么看都是在逃。 主将一走,云州军也没有拦住骑军的胆子,纷纷让开道路。 冷眼看着羊沽离开,徐子东拍马向着东门而去。 不需下命,浩浩荡荡的骑军骄傲的跟在副将身后,趾高气昂的从两边的云州军中间穿过。 紧急赶来的云州军倒像是在夹道欢迎。 骑军之中多了两名女子,一个是闫振山身后的黄衣女子,一个是掉在最后的谢燮。 都是对徐子东有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