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氏举办的酒会在十点宣告结束。 紧接着,汪槐便接到了哥们邀约一起去酒吧喝酒的电话。 以前这种事情,汪槐都会问陆靳深的,尽管他答应的次数屈指可数、 但是今天,汪槐伸长脖子看了眼送客的陆靳深,以及挽着他胳膊的苏落,突然就感觉开不了口了。 尽管陆靳深都已经结婚三年了,但这种“兄弟有家室”的感觉却还是头一回。 午夜的酒吧依旧热闹。 VIP包厢里,几个一身奢侈品名牌的公子哥推杯换盏,左拥右抱着气质各异的美女。 “话说你们听说最近关于苏落的一些传言了没有?” “听我妹妹提了几句,说是打了王家的千金王琳羽,还在王家举办的聚会上大出风头。” “我还听说,她最近去了靳哥的公司,给靳哥当起了助理?” “卧槽!你这个消息哪儿听到的?靳哥怎么可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就是,别说给靳哥当助理了,就是进公司,靳哥也不可能允许。毕竟允许苏落那个木讷的草包进陆氏,不是纯纯添乱么。” 就在大家七嘴八舌的讨论时,角落里,一阵咳嗽声传来。 众人扭头看去,发现是汪槐因为一杯酒呛的上气不接下气。 “汪少,你没事吧?” 汪槐痛苦的摆了摆手,咳了许久才缓过神来。 “行了行了,以后别再议论苏落了,整天说她的坏话,你们也不怕靳哥宰了你们。” 汪槐放下酒杯,接过身旁女人递来的纸巾,擦了擦嘴,顺便说道。 此话一出,包厢里先是寂静了片刻,旋即爆发出哄堂大笑的声音。 “我说汪槐,你也没喝多少酒啊,怎么开始说胡话了?靳哥会管我们说苏落坏话?这怎么可能啊。” “就是。这三年,咱们说苏落那女人的时候,靳哥可从来没阻止过。别说她坏话了,就算那女人挨打,靳哥估计都不会多看一眼。” “看来汪少酒量是真的不行了,得加强锻炼,不然以后谈生意时万一胡说八道,给人家打个一折,还不得这个被汪伯父把腿打断?” 说罢,大家再次笑了起来。 汪槐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要不是这段时间他亲身经历,他也不可能说出这么不正常的话来。 然而事实却告诉他,陆靳深和苏落的关系和以前不一样了! 尤其是苏落那个女人! 简直是脱!胎!换!骨! “笑吧,你们就笑吧!小爷我今天算是给你们提个醒,信不信由你们。不过我可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以后因为苏落的事情惹了靳哥生气,可千万别让我去给你们求情!” 汪槐咬牙切齿道。 酒场结束,公子哥们在自己女伴的搀扶下东倒西歪的往外走。 其中两个穿着满身LVloo公子哥勾肩搭背的走在最后。 “我说陆远,咱们之中你和靳哥关系最近,他和苏落的情况你知不知道啊?” 那个叫陆远的家伙头上挑染着几撮黄毛,脸色虚浮,眼底泛着淡淡的青黑。 “别抬举我了,我在陆家就是边缘人物,主宅也几个月没回去了,怎么可能知道他的情况。” 他哼哼了两声,接着说道:“不过,我倒是听到一些陆家长辈的消息。” “什么消息?” “对苏落那个女人不满的消息。” 说着陆远点了根烟,吊儿郎当的叼在了嘴边。 “你知道的,苏落那女人嫁给靳哥三年了,没生出孩子。陆家有些长辈已经怀疑那女人是不是身体有问题了。” 旁边那公子哥嘿了一声:“这么狗血的吗?不过三年都没动静,搞不好是真的没办法怀孕了呢。” 陆远幽幽吐了个烟圈:“这就狗血了?那我问你,现在除了陆家,还有谁对苏落那女人不能怀孕着急?” 这个问题让那位公子哥面露茫然。 陆远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了自己这兄弟一眼:“蠢货,最着急的肯定是苏家啊。她苏落的肚子不争气,那就迟早得滚蛋。陆家随时可以再找个和苏家实力相当的家族联姻,但苏家可就不能再找到第二个陆家了。” 说到这里,陆远深吸了一口烟,贱笑道:“所以……我听说,苏家有旁系在和陆家人暗地里联系,据说是想把另一个女孩塞进来,顶替苏落那女人。” “啊??这是要让妹妹抢姐姐的老公??苏家好歹是名门望族,苏家的企业作风也挺正派的,不至于做出这种事情吧。” 陆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