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真让人去查的时候,却是什么消息也打探不到。 整个江家和江氏现在就好像变成了一块密不透风的铁板,让人无处可钻,一点儿风声都听不到。 这几天里,苏慈意照例每天早上去善仁堂为秦肖和许清知疗治。 秦肖现在已经结束了第一阶段的施针,开始进入了第二阶段的药浴。 而许清知也才刚刚开始施针。 值得一提的就是,在苏慈意为许清知开始疗治的第二天,宋涟漪就直接找上了门来。 “施菇,你为什么不回我消息不接我电话?!” 宋涟漪直接拦住了苏慈意的去路。 苏慈意生出几分不耐,“你要我跟你说什么?” 宋涟漪气得扭曲了面孔,“我问你有没有跟许清知说一些不该说的话呢!还有,她那个病,你应该没有乱治吧?!” 乱治? 这个“乱”字就很微妙。 苏慈意正眼看向宋涟漪,“我给许清知做了检查,发现她的确得了一种很奇怪的病,无药可治,身体也会一天比一天虚弱,到最后也无力回天。” “说难听点,她活不了多久。你不是也早就知道许清知无药可救吗?我还能有什么可以跟你汇报的?所以你要我跟你说什么?” 宋涟漪闻言,眼中的警惕消散了一分,脸色也不再那么狰狞了,反而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她就知道,这个施菇不过也就是个草包,怎么可能查得出来许清知真正的病情! 宋涟漪勾勾唇,神色中的得意一闪而过。 苏慈意敏锐地捕捉到了宋涟漪的情绪变化,看向宋涟漪时,她的眸光深了一分,没有多作反应。 只见宋涟漪冷瞪一眼苏慈意,道:“算你识相,我还听说你给许清知做什么针灸是吧?那是做什么的?” 宋涟漪问道,语气里多了几分犹疑。 苏慈意眯了眯眼。 她记得她都还没有在堂内提交她为许清知疗治的疗程记载,也没有告诉过其他人许清知的情况。 而许清知更是对自己的病情三缄其口,对于自己来为她疗治的事情她更是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具体情况。 怎么宋涟漪就知道她为许清知施针了? 苏慈意的杏眸深了深。 看来,医疗室里果然有问题。 她面色不改,回答:“我实在不知能为她做些什么,你也没跟我交接她先前的流程,我就只能给她做做针灸,排一下她体内郁结的湿气,好减缓她的病情蔓延速度。” 宋涟漪听完,满意地笑了,“行,你就这么接着给她疗治。” 说到这里,她又扬起了下巴,高傲地对着苏慈意,“施菇,我父亲再过几天就要回来了,我劝你最好收一收你这性子,否则以我父亲那个脾气恐怕容不了你。” “不过,只要你肯听话,我保证你可以在善仁堂可以顺顺利利地待下去,等熬个十年,成为善仁堂里有资历的医师也是轻轻松松的。” 苏慈意:“……” 蠢货。 她要是告诉这个白莲花她准备在三个月之内收复善仁堂,这个女人岂不是要气得上跳下窜? 苏慈意没了耐心,“你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宋涟漪见苏慈意一幅不领情的样子,不屑地瞥了她一眼,骂了一句:“不知好歹的村姑……” 末了,她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东西,递给苏慈意,“这个药丸你拿着,让许清知以后吃这个,还有针对她病情的疗法和疗程我后面也会发给你,以后你就按照我这些给许清知疗治。” 苏慈意接过宋涟漪递过来的那瓶药丸。 还是之前她见过的蓝色小药丸。 只不过这药丸的颜色比起之前的更深了一分。 “我知道了。”她收起了药丸。 宋涟漪睨着她说:“你放心,只要你老老实实按照我说的做,你以前的那些事我就不追究了。” 不追究? 苏慈意都懒得再看她,转身就走。 宋涟漪见她如此目中无人,气得在后面叫骂。 苏慈意就跟完全没听见一样,步子停都不曾停半秒。 这种话宋涟漪之前也说过,然后当天就派了杀手在门口蹲守她,准备取她的命。 这笔账苏慈意都还没有跟她算呢。 离开了善仁堂以后,当晚苏慈意就收到了宋涟漪发来的关于许清知病情的疗法和疗程。 苏慈意一目十行,将这些资料全部都看了一遍以后,慵懒地后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