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不就是一个苏慈意么,至于为了一个女人放弃那么大块的蛋糕吗?」 虽然在座的其他人也有这么想的,但人家话少,少说少错。 殷宇“啧”了一声,本来还在抽烟的他也索性将手中的烟给灭了。 烟蒂却反手丢进了面前的酒杯中。 他将浸泡着烟头和散落着烟灰的酒杯递给这位老总。 “拿着,去给江总敬个酒赔个罪。” 这个老总看着这一杯落着烟灰和烟蒂的酒,咽了咽口水。 咬咬牙,他还是接过了这杯酒,战战兢兢地来到江承宴的面前。 “江,江总……真的对不起……” 江承宴冷眸中像是覆了一层冰霜,还泛着湛湛的寒芒。 他就只是这么盯着这个老总,面无表情地给自己拿了一根烟。 那个老总连忙放下酒杯,毕恭毕敬地双手捧上打火机,弯下腰来,亲自给江承宴点上了火。 可江承宴没抽。 他拿着这根烟,将还跳动着火光的烟头直接按在了仍然弯着腰的老总的脖颈上。 “滋……” 轻微的声响传来,紧接着的就是肉被烧焦的味道传来。 “啊——!”这个老总痛得脖子都缩了起来,浑身颤抖不已。 可他却一动都不敢动,还是硬着发麻的头皮,僵硬地站在原地,任由江承宴将烟头按进他的皮肉里。 直到烟头彻底被摁灭。 那个老总也已经痛得满眼都是红血丝额,话都讲不出来。 江承宴这才收手。 那剩下的半截烟蒂也被他随手扔进了殷宇拿给老总的那个酒杯里。 江承宴冲着那个酒杯,轻扬了扬下巴。 老总连忙会意。 他忍着痛,哆哆嗦嗦地拿起了那个有着两个烟蒂的酒杯,送入嘴边,将杯中的酒和烟灰喝个一干二净。 连烟蒂都喝进去,嚼碎了咽到肚里。 做完这一切,他才讨好地捧着这个酒杯,对着江承宴咧开一个恭维的笑容,“江,江总,我喝完了……” 江承宴后靠在椅背上,周身的森冷气势丁点未减。 在场的众人默契地噤声,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所有人都在等着江承宴是否会对这个老总进行最后的审判。 毕竟按照江承宴往日的性子和狠辣手腕来看,仅仅只是这么些教训还是不够的。 可众人等了半天。 坐在主位上的那个男人也只是半阖着那双黑沉沉的眸子,冷冷道:“慈意让我好好吃饭,那我就好好吃饭。” “至于你——” “念在旧情,城南的那个项目给你,充当你的医药费,但江氏今后任何合作都不会跟你有丝毫沾边。” “滚吧,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你。” 那位老总听了,马上就要跪下来,后悔得涕泪横流。 “江总,我真的知道错了……您别赶我走,我不敢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给您和江氏做牛做马,您就饶我一回吧……” 老总抱上江承宴的大腿,怎么都不肯松手。 殷宇对着门口守着的保镖示意一下,立马就有人出列,上前将这位老总扒开。 殷宇适时提醒道:“城南那个项目可够你捞上一大笔了,你别忘了,你当初还是江总一手拉上来的,没有江总你今天可能还在哪个工地抹水泥。” 那个老总闻言,神色中出现了一抹犹豫。 殷宇意味深长地最后补充一句:“再不滚,或许你连最后的这点好都捞不着了。” 话到这里,那个老总才连忙回过神来,期盼地望着江承宴:“城南那个项目真的给我吗?” 那幅贪婪的嘴脸,直让人恶心。 都不用江承宴亲自发话,殷宇就一脚踹上了这个老总的肥肚腩上。 “再废话一句,一个子都没有!” 那个老总被踹得滚了两圈,闻言这才连连点头,捂着嘴巴一个字都不敢多说,屁颠屁颠地就离开了包厢。 反正是江承宴亲口答应他的,铁定没跑! 也不亏,也不亏! 等他走后,整个包厢再度安静下来。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第一个出头说话。 生怕又一个不好触了霉头。 江承宴眸色深沉如夜,眉目间依旧有一抹戾色。 剩下的这些老总里,不乏有聪明人。 他们都在心中暗暗鄙视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