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说完后,伊玫瑰又缠着苏慈意撒了一会儿娇。 她抱着苏慈意的胳膊,再三保证自己下次一定会对许泱泱加强警惕,一定会谨记自己要做什么,不会再对许泱泱同情心泛滥。 苏慈意知道伊玫瑰还在内疚,轻声安抚:“你不用太过自责,我没有怪你。” “我还是那句话,我不会干涉你跟许泱泱的交往,我只是觉得她不太对劲,你多提防着些吧。” 伊玫瑰点头如捣蒜,“好,我知道了意姐。” 苏慈意无奈失笑。 要是外人见了伊玫瑰这般恐怕要惊掉下巴。 很难想象她这样一个看上去惹火热烈的金发御姐,在苏慈意面前居然乖得像只温顺的小猫咪。 二人又聊了一会儿,因为各自都还有事要忙,伊玫瑰只能依依不舍地从苏慈意的身边起来。 她起来的一瞬间,一缕若有似无的淡淡花香味拂过。 香气掠过苏慈意的鼻尖,苏慈意下意识地眉头一蹙。 但这抹香气来得快去得也快,顷刻间就消散于空气之中。 就这分秒的时间,伊玫瑰就已经走出去了,“意姐,我先走了。” 苏慈意抿着唇,轻点了下头,目送着伊玫瑰离开。 待伊玫瑰走后,苏慈意才后靠在沙发上,长发随意地散着,冷艳又慵懒地半眯起了眸子。 方才从伊玫瑰身上闻到的那一股微弱的花香味总让她觉得有些诡异。 那味道…… 有一点熟悉。 却又让她说不出到底哪里熟悉。 而且那抹香味太淡了,也消散得太快了,她甚至都来不及仔细闻闻。 苏慈意闭了闭眼,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罢了,或许是她想多了。 就在这时,一通电话拉回了苏慈意的思绪。 “意姐,宋义盛那边有动作了!”下属压着声音汇报道。 苏慈意冷冷地勾了勾唇,“盯紧他,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必要的时候帮他一把。” “是!” ** 雪花纷纷飞扬,冷空气无孔不入地钻进人的四肢百骸。 而善仁堂的大门口处,却熙熙攘攘围满了人。 这些人全都是奔着义诊来的。 可以说,自从善仁堂开放,广收各种病人的消息传出以后,帝都就没有什么事能盖过这件事的影响力了。 前来义诊的人从善仁堂的大门口一直排到了街角,整条路上都是来求医的人。 没有人注意到,在远处的一棵大树后,有两个人影鬼鬼祟祟地躲着。 宋义盛拖着自己那还半瘸着的腿,一脸阴狠地望着善仁堂的方向。 “李春峰那个老不死的,居然还真让他回来了!我都不在堂里了,他居然还出这么大的风头,还义诊,装得这么大义,做戏给谁看?!” 他身边,宋涟漪也不住地探着头往善仁堂的方向看。 想到近来善仁堂在帝都的名望又高涨了不少,宋涟漪不甘心地咬了咬下唇,眼底全都是怨恨。 要知道,当初她可是受众人追捧的善仁堂二小姐。 不说她在帝都的名媛圈里有多么出名,就是各个名门望族见了她,都得给她两分薄面。 那时的她风头极盛,光鲜亮丽。 而现在呢? 宋涟漪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破旧的衣着,再想到她身上背负着的人人喊打的恶名,所有不甘和怨恨都在这一刻攀升到了极点。 不行,她一定得过回以前的日子! 她可是叶少看上的女人,怎能如此落魄! 宋涟漪急切地扯了扯宋义盛的衣角,催促道:“爸,我等不及了,我们现在就开始行动吧,我再也不要过这样躲躲藏藏被追杀的苦日子了……” 宋义盛冷哼了一声,“急什么?好戏马上就要开始了,这一次,爸爸会把属于我们的一切全部都夺回来!” 善仁堂的大门口处依旧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谁也没有注意到角落里的这对父女。 他们就像是阴沟里见不得光的老鼠一般,悄悄摸摸地又从大树后溜走。 当天下午。 帝都的一家八卦媒体突然曝光出了一组照片,以爆炸式的热度直接掀起了整个帝都的哗然。 这是一组不堪入目的艳照。 照片被上打了大量的马赛克,可即使是这样,马赛克下暴露出的大片肉色还是刺激着人的眼球。 而这组照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