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比,那就更离谱。
想到自己辛辛苦苦修行千年,从不做恶事,反倒是经常随缘救人,也算是无过但绝对有功,结果却是连九九八十一重雷劫的第一重都过不了……
“我救你性命,你给我气运,这就叫公平交易互不相欠。”
桃夭扒拉一下这人的眼皮,发现双眼已经布满血丝,甚至连面部和胸膛都凸起一条条的黑色纹路。
这明显就是要完全走火入魔的迹象!
于是桃夭也没有再耽搁,而是连拖带拽的将人弄进废旧的道观里,然后再垫上些稻草枯枝树叶,就是一张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床铺。
不过这里的重点不是床,而是被供奉在道观里的月华真君,也就是凡人所尊称的月老。
“月华真君在上,我只是心善要救下这个气运加身的男人,若是真君怪罪,那就怪罪到这个男人身上好了,此事与我绝无关系!”
桃夭如此虔诚的说完,还向月老神像拜三拜,随后就扯下一旁已经辨别不清本来颜色的经幡盖到神像上,确定神像已经完全被遮盖住,她才提着裙摆来到那名男子身边。
没有过多耽误,桃夭直接上去一通乱来。
若是不追究前因后果,也不看桃夭的绝世容颜,这完全就是恶霸女悍匪强迫良家处男的犯罪现场。
可随着苏梦枕的中途苏醒和反客为主,这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性质倒是不好分辨了。
道观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大雨,滴滴答答恰如大珠小珠落玉盘,绵延不绝的雨水噼里啪啦的击打在道观的每一处地方。
那本就年久失修的窗户更是被突如其来的大风吹得东倒西歪,甚至连原本明亮澄澈的天空也被雨幕给侵染,不复本来面目。
当骤雨初歇,云销雨霁时,时而呜呜咽咽,时而喘息不止的声音也停了,黄昏黯淡的光线就从道观被关紧的门缝、屋檐和不堪一击的旧窗户那里渗透进来,直接照射在高大的神像上。
一切都在不言之中。
……
苏梦枕感觉自己好似做了一场美梦,而在美梦他朦朦胧胧之中看到一个身影,可任凭他如何努力,都看不清这个身影的真实面容,只是潜意识告诉他这一定是一位美人。
一位足以让他一见钟情再见倾心的美人。
看不清美人面容的苏梦枕只得将注意力放在别的地方,比如那墨黑的长发顺着他的双手尽数堆在美人的颈侧和腰侧,而光裸洁白的后背和一双长腿连成一道让他惊心动魄的弧线。
非礼勿视的教养使得苏梦枕没有继续往下看,但他的目光还是没忍住定在那细细的一把纤腰上。
当美人顺着他不知从何而来的力道靠在他怀里认他施为时,苏梦枕唯一的记忆就是美人那因为某些行为而被打湿的发丝黏在脸侧和颈侧的荏弱无力。
这一场美梦出乎苏梦枕意料的长久,甚至到了后面他心有余而力不足时,他的心里还是倍感意犹未尽。
但是梦就会醒,即使是他万般流连忘返。
当苏梦枕头疼欲裂的醒来时,只看到这道观屋檐上沾有些许露水的蜘蛛网。
身体是前所未有的的舒畅,但几乎要僵硬的肢体却告诉苏梦枕自己很累。
可再累还是得起身离开,因为他失踪这么久,楼里的弟兄们一定很担心。
只是艰难从湿漉漉的稻草枯叶堆里爬起来的苏梦枕,却惊奇的发现自己似乎已经解了药性的事实。
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可能已经失.身的苏梦枕:“……”
尤其是脑子慢慢缓过来并快速转起来后,苏梦枕就回想起被自己从荷花丛里卑鄙掳走的无辜女子,那简直一整个羞愧欲绝。
他、他怎能做出那等无耻下流之事?
那位无辜的年轻女子此时不在这里,不会是不堪受辱悲愤自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