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叫她去问话?听到这里陈茉就不禁心慌。
“之前不是已经去配合过问话了吗?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
“目前又发现了一些新情况,所以需要对你再进一步的问话,你是这件事情的当事人,是最重要的人物,麻烦你配合我们调查。”
又发现了一些新情况,什么新情况?
陈茉心跳的特别快,她是想拒绝,但是完全拒绝不了,也只能是应声:“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接完这个电话,陈茉感觉腿都在发软,脑子里想到的就是萧天若给她写的信上的内容。
孟昶就是一个纯正的渣男,压根就不会跟她一条心,可她已经撒谎了,是抱有侥幸心理的坚持到底好,还是实话说了,把责任都推给孟昶好呢?
如果是后者,那她也是个从犯,是不是也得受到法律的惩罚?一想到这个她就怕啊。
她这么多钱,日子可以过得非常非常好,这万一真进了监狱,那……
陈茉现在脑子都乱如麻了,因为心里没底,所以特意让徐管家陪她去的,可是被问话期间只能是她自己在,徐管家也进不去。
上次找她问话的时候,就两个人,一个负责问话的,一个负责记录的,这次居然有五个人。
看到这么多人陈茉心里就慌了,之后在引导下她坐到了沙发上,对方有人给她倒了水,她就一直把水杯攥在手里。
感觉又过了几分钟,那五人一个人都没有开口说话,陈茉憋不住了,说道:“上次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们要再问我也……”
“陈小姐,这次的询问还未正式开始,稍等。”
询问还未正式开始?那这么早把她叫过来干什么?
陈茉心跳动的次数越来越快,她此刻还在纠结,是嘴硬到底,还是要说实话呢?
嘴硬到底,运气好的话她什么事都没有,运气不好她就是诬陷。
如果现在改口,她是一定要承担责任的,但她又不想承担这个责任,所以依旧是侥幸心理占大头。
这么故弄玄虚的样子,这些人肯定是在诈她,先不能妥协,能有全身而退的机会还是要拼命争取一下。
又等了几分钟,对方还没有开始问话,陈茉越发沉不住气了,想问,但是又不敢问,也只能是坐着。
手里一直紧紧攥着的水杯,水杯里的水都由热变凉了,又过了一会儿门被推开,当看到进来的人时,陈茉感觉心脏都猛的一紧。
这是……战君临?!
怎么跟秦见御长得那么像,两个人完全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过秦见御虽然嘴很阴损,但是表面上也是客气的,脸上也是能看见笑容的,可是眼前的这个,脸黑的像个阎罗,一看就不好相处。
“战军长。”
“嗯。”战君临礼貌的回应,然后跟纪检的人一一握手问好。
看到这一幕,陈茉也相信孟昶说的,他们完全就是一伙的啊。
“陈茉陈小姐吗?”战君临跟纪检的人都打过招呼之后,看向了陈茉。
听说的话倒还带着礼貌,但那种口气和眼神像是要活吞了她。
“是。”
“我是邵修的首长战君临。”战君临还给她出示了一下他的证件,然后接着说,“经调查组特批,今日由我过来问你几个问题。”
战君临要对她问话?
陈茉紧张的吞咽了一下,也真是感觉自己造了孽,明明跟战家的人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结果先是被那兄妹俩骂成狗,现在又被战君临审问,要在他们三兄妹面前难堪死了。
“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你再详细的复述一遍。”
战君临完全就是审问犯人的口吻,如果她是个受害者,她一定跳起来,她又不是犯人,这是什么态度?
但毕竟是心虚,她也就没有跳起来,只能是配合的点了点头,又把那天晚上的事情缓缓的说了一遍。
“你说你是在熟睡中感觉被什么压着,睁开眼就看到邵修正在对你进行侵犯?”
“……是。”
“也就是说从这一刻开始你就清醒了,过程,你详细的说,越详细越好。”
“过程?什么过程?”
“你们两个做的过程,上次你不是说还挺享受的吗?那这个过程应该记忆犹新才对。”
“……”
这是邵修的首长吗?居然问她那种事的细节?
“他当时衣服是是不是全脱了?大概做了几分钟?全程是不是只在沙发上?”
“……”面对战君临这种压迫感,陈茉又紧张的吞咽了一下,说道,“你问这种事是在我伤口上撒盐。”
“这件事对你是创伤的话,那是在你伤口上撒盐,但明显不是,据其他知情者表述,你之后疯狂追求邵修,还恬不知羞的说想睡他,那这种事对你来说是渴望,所以你必须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之前纪检的人问话都很温和,都很照顾她的情绪,但战君临完全就是在审问。
“在这里你不想说,那就换个地方说。”战君临便对纪检的人,“我以陈茉涉嫌诬陷军人强一奸的罪名告她,把她扭送到公安部,如果调查结果就是邵修有罪,那我就是诬告,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