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府嫡女的婚事已经宣告全城,倘若再加反悔,江寒又与禽兽何异?” 钟离无忧笑道:“这么说来宁国府倒于你有恩,你这小子,知恩图报,很得老夫胃口,若是早个二三十年,老夫非要与你结拜兄弟,带你醒时握剑惩奸邪,醉时卧在风月中。” 江寒道:“我观钟离大儒雄风依旧,若非小子有婚约在身,倒是想请钟离大儒去享用那番风月。” 钟离无忧抚须笑道:“你这话可说错了,老夫可不需人请。想当年老夫年少考中进士,一时意气风发,在教坊司里消遣了两年,住了两年,京都花魁无一个不是老夫相好……及至出来时,不仅分文不花,还被送了许多银两。” 江寒大为震惊,教坊司那是大虞最高档的风月场所,就算是商贾都未必能在教坊司玩一次。 结果这位大儒竟在教坊司住了两年,不仅分文不花还赚钱! 你不姓钟离,你姓柳吧? 江寒很想跪下请这位大儒教自己白嫖之道。 钟离无忧摇了摇头,敛去不正经的神色,正色道:“不提年少时那些荒唐事了,江寒,再作诗一首,给老夫助助兴!” 江寒没有推脱,说道:“请大儒命题!” 钟离无忧抚须笑道:“那便以剑为题。” 江寒站起身来,望着天空,沉吟片刻,便道:“有了!” “这么快?”钟离无忧惊奇道:“司剑,去取文房四宝过来!” 司剑当即回房,取来笔墨纸砚。 钟离无忧取笔在手,道:“江寒,你诵来,老夫来写。” 江寒也没有拒绝,背负双手,道:“此诗名为《侠客行》!”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只四句诗诵出,钟离无忧脸上便神采焕发,急忙挥笔写下。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江寒朗声再念。 钟离无忧眼中折射出惊讶的光芒,意气风发道:“快哉!快哉!好一个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 “……” “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谁能书阁下,白首太玄经。” 江寒诵完最后一句,钟离无忧挥笔写下,满脸惊叹道:“好诗!好诗!” “剑来!” “老夫要再舞一剑!”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