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爱珍听到唐宝咒自己有病,气的不行,抬手就去推她,恶狠狠的道:“你才有病!” 要是平时,唐宝肯定能避开,可是她现在发着高烧,人很不舒服,她推自己的时候,自己恰好闭着眼睛打了个喷嚏,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整个人就被她用力一推,身不由己的往后倒去。 “啊……”她下意识的闭上眼睛,觉得自己今儿可真是多灾多难,希望自己不会摔的头破血流,也希望自己还能有收拾她的力气。 最让人恼恨的就是自己空间里明明有垫背什么的,心念一动就能拿出来垫在自己的身下,可是这大庭广众之下,她不敢拿出来,怕自己被当成妖魔鬼怪。 “小心!”余澄恰好过来医院打听贺知寒的情况,看见这一幕,快速的上前一把扶住唐宝的腰让她站稳,也知道现在男女太过亲密,会让人说闲话,很快就松手,扬着手里的文件袋拍了拍她的肩膀,勾唇一笑:“原来是你啊,你就不能有出息点,每次我看见你的时候,你怎么都这么狼狈呢?” 赵爱珍看着是余澄扶住唐宝,心里越发的嫉妒,觉得唐宝就是故意在他的面前装可怜,好引起余澄的注意,而且听他的意思,唐宝这样也不是第一次了。 虽然她已经嫁人了,可是好几次遇到余澄,都觉得他对自己不一样。 她也知道自己长的好看,心里总觉得他也是喜欢自己的。 主要是赵爱珍现在嫁给了刘晓军这个智力有问题的男人,心里难免觉得自己这辈子太可惜了,自怨自艾,心里迫切的想别的男人喜欢自己,也能得到少许慰籍,而余澄出现的恰到好处。 不用摔倒唐宝还是很庆幸的,靠着粗糙的墙壁对他的调侃只能苦笑:“这不就是说明你是我的贵人吗?” 心里暗搓搓的在想,也可能你是衰神,遇见你就没有好事。 当然,这话要是说出来,那也太得罪人了,唐宝只能在心里嘀咕一下,免得这个阴晴不定的人,听到这话,下会看见自己有麻烦也袖手旁观。 可是赵爱珍看着唐宝和他相视而笑,瞬间觉得自己的东西被人夺走了,倒是一脸比唐宝还委屈的样子:“唐宝你真不要脸,嫁人了还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你……” 唐宝见她越说越不像话,挥手就一个巴掌用力扇过去,眉眼凌厉的盯着她:“赵爱珍,你要是敢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揍你,别以为你现在嫁到刘家了,我就怕你。” 现在这年代,哪怕喊着男女平等,可是她这话要是传出去,别人还以为自己乱搞男女关系,那也太冤了。 赵爱珍觉得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捂着脸,不甘心自己被唐宝白打,气的眼泪汪汪的看着余澄,想要他为自己说话:“她不分青红皂白就打我,我……” 余澄似乎没看见两个女人之间的矛盾,反而勾唇一笑:“你们女人之间就喜欢打打闹闹的,我可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算了,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有话好好说啊!” 说完,转身就大步离开。 赵爱珍看着他就这么走了,心里说不出的失望,先前是顾忌着他在,自己不想在他的面前落下一个泼妇的模样,现在既然他不在了,她也不顾忌自己的形象,愤怒的看着唐宝,挥手就对着她白嫩嫩的小脸打过去,怒骂:“你这不要脸的狐狸精,我抓破你……” 唐宝的手从口袋里一摸,手里就多出一把巴掌大的刀子,眼神冰冷的对着她的手划去。 刀子划破了她的手背,瞬间鲜血直流。 “你,你……”赵爱珍就是欺软怕硬的,此时看见唐宝美丽的杏眼里一片冷意,下意识的后退两步,这才赶紧从口袋里掏出帕子按着自己流血的伤口,满脸阴狠的盯着她:“唐宝,你疯了!你竟然敢带着刀,你知道医院里住了谁吗?你就不怕我大喊一声,把你当成敌特抓进去吗?” “恭喜你猜对了,我就是疯子。”唐宝眼带厌恶的看着她,低声威胁:“赵爱珍,你要是敢喊,我就把你的破事说出来,看看刘家敢不敢要一个连自家亲爸都能下手的儿媳妇。” 赵爱珍听到她这话,吓得浑身发颤,满脸惊慌,语无伦次的道:“你,你胡说什么!” “我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就她这幅心虚的模样,唐宝就知道当初赵海的死肯定是和她脱不了关系,心里越发觉得这人简直畜生不如,眼神不善的盯着她:“我警告你,下回看到我的时候,你最好离我远点,要不别怪我不客气。” 赵爱珍脸色惨白的否认:“你别想吓唬我,你胡说!” 唐宝杏眼幽幽的盯着她的身后,阴森森的道:“我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了,可是我却知道你爸爸很关心你,要不怎么会每天晚上都在你们的床边盯着你们呢?要不你怎么会觉得夜不能寐呢?那都是因为你爸爸想要你去陪他啊!” “你,你胡说啥?”赵爱珍的脸色更难看了,浑身都抖了抖,转身就跑:“不关我的事……” 唐宝把小刀收进口袋,其实是收到空间,这才用眼角余光看了眼门边露出的一双皮鞋,还有手里的文件袋,不明白余澄为什么躲在那边偷听。 不过她觉得余澄被赵爱珍缠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