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似他。 墨倾不知何时偷走了他的外套、帽子以及围巾,给雪人江刻穿上了,同时还戴了一个墨镜。 小的是小江江,活灵活现的,旋转着在跳舞。 江刻看着那个酷似他的雪人。 那不是他。 那一套衣服,他从未穿过,款式有些复古。搭配着围巾、帽子,像极了百年前的穿着。雪人的神态和气质,都有些玩世不恭,跟他没一处相像。 这个雪人绝不是他。 他想起小江江嘴里常念着的“江长官”,又想起墨倾曾提过跟他有千丝万缕联系的人——江延。 是那个人吗? 澎韧手里捧着陈嫂给的窝窝头,围着那俩雪人啧啧称赞:“江爷,我们墨小姐可真有艺术天分,简直鬼斧神工啊。长得好、学习好、才华好,她怎么就这么完美呢!” 江刻忍无可忍:“少夸两句不会少你一口吃的。” “哦哦。”澎韧咬了一口窝窝头,美滋滋的,过了会儿,他疑惑地问江刻,“江爷,我不夸,能拍两张照片吗?我想留着做纪念。” 江刻眉目微冷:“砸了。” “砸了?”澎韧差点把窝窝头弄掉了,“这可是墨小姐清早起来做的雪人,就这么砸了,她会不会生气啊?” 澎韧觉得自己问“会不会”就有些多余。 会不会? 当然会啊! 心里莫名升起一股无名怒火,江刻声音一冷,语气不容置否:“砸了。” 澎韧瑟缩了下,惋惜地看向那俩雪人。 ——留不住了。 * 因为被澎忠提前二十分钟送去学校,墨倾难得地享受了一把清静的校园清晨。 天都没亮呢,没几个学生来。 墨倾在校园里散步,速度不快,观赏着雪后的校园景观。 忽的,听觉敏锐的她听到了说话声,她脚步顿住,听清了一道声音—— “你开个价,把宋江河留下来的那张皮纸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