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哪儿?” “现住旅馆。”江刻说,“我打算把他送去治疗。” “哦。”墨倾又问,“屋里他画的那些,你研究得怎么样?” “还差一点。” 江刻说得很含糊,关于具体的内容,一个字都未跟墨倾透露。 不一会儿,江刻将车听到旅店外面。 墨倾轻车熟路地往里面走。 但是,江刻却一把抓住墨倾的手腕,把人拽了回来,跟前台说:“给她开个房间。” 前台还在打盹,等着交班,猛地闻声,看了看军官打扮的江刻,被吓了一跳,有种“莫不是穿越了”的惊慌和惊喜。 但是,在见到墨倾后,前台又回到了现实。 他点点头:“好。” 他打了个哈欠:“身份证。” 墨倾还没说话,江刻就将身份证报出来了。 在前台操作的时候,墨倾疑惑,跟江刻低语:“你怎么知道我身份证?” 江刻一顿,说:“我不仅知道。” “嗯?” 墨倾莫名。 江刻继续说:“我还知道,我们俩同一天生日。” “……”墨倾愣怔须臾,“怎么会?” 江刻没说话。 他用手机扫码,付了一周的房费,领了房卡。 然后转身往楼梯方向走。 有电梯,但两间房都在二楼,走楼梯更方便。 上了楼梯后,江刻才开口:“我问过霍斯,你的身份证上的生日,是你自己说的。” “嗯。” 墨倾颔首。 霍斯给她办身份证时,只改了她的年龄,生日是特地问了她的,没有随便定。 “那就没错,是同一天。”江刻淡淡说。 墨倾嘶了一声,蹙眉问:“你一直是那天生日?” 江刻嗯了一声:“有真实记忆起就是。” 这就跟“菜单一事”不谋而合了。 墨倾忽然觉得,江刻所猜的,真不一定是错的。 ——江刻是礼物。 毕竟,一个有阴谋的人安排这些,不可能安排这些巧合的细节,只有江延才有立场、有目的去做这一切。 因为,没有任何意义。 想到这,墨倾忽然往上看了一眼,抬手,抓住了江刻的衣袖。 江刻步伐一顿,回过神,垂眸看她。 二人之间隔着两个台阶。 墨倾向上走了一个,望着江刻的眼睛,一字一顿:“你没有实际证据,但是,你非常肯定,你不是江延。” 江刻默了几秒,说:“嗯。” 墨倾不解:“理由呢?” 将衣袖抽出来,江刻往下走了个台阶,他身后靠着墙,眉眼低垂着,端详了她一会儿:“你真的想知道?” 思忖了下,墨倾很干脆:“嗯。” 江刻语气松散地说:“许个承诺。” “说。” 墨倾答应得非常爽快。 在她心里,江刻并非卑鄙小人,一个“许诺”而已,无关紧要。 江刻说:“许诺另说。” 墨倾道:“行。” 她等着江刻往下讲。 江刻缓缓开口:“我头疼的事,时常会有。但以前只是偶尔疼,缓一缓就好。” “嗯。” “但除夕那天,你给我扎过针。” “……嗯。” 不仅扎过针呢。 墨倾当然记得:“你说没什么感觉。” 所以,墨倾放弃了。 江刻颔首,接着说:“结果后来频繁头疼。” 墨倾:“……”说得她跟庸医似的。 “但是,每一次头疼,我脑海里就会出现一点记忆。”江刻不疾不徐地说,“据我推测,是江延的记忆。” “这能证明你不是他?”墨倾拧眉。 江延的记忆,在江刻这里出现了。 不是更应该证明,他们俩极有可能……是同一个才对。 “嗯。正常推测,大概会觉得我是他。”江刻瞧着墨倾细微的神情变化,心里泛着酸味儿。 墨倾问:“你做出相反推测的理由是?” 江刻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