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的药罐。”墨倾终于找到其中一个袋子,在打开结的时候,继续说,“闵昶的爷爷,是我侄子。这俩药罐,是他收藏的,他爸遗物。” 此时的江刻刚尝了一口药,苦得他眉头轻轻一皱。 听到墨倾的话,他反应了好几秒:“你不是没亲戚么?” “他爸是我认的干弟弟。” “哦。” 江刻想到那个叫闵昶的少年,想到他应该叫墨倾“姑祖奶奶”,心情登时舒畅不少。 他低头,瞧着碗里黑乎乎的汤药,随后,又觑了眼汗水未干的墨倾。 他定了定神,举起碗,将汤药一饮而尽。 一碗又一碗。 一滴都不剩。 墨倾一回头,见他喝的这么爽快,有些惊讶:“苦吗?” “……还行。” 江刻说得有些违心。 难喝死了。 他抗拒中药,没准跟这个有关。 “这方面你倒是比江延强太多了。”墨倾勾了勾唇,将一个小罐子扔过去,“这是蜜饯,他以前喝药总得吃一点才行,我顺手买了点。” 又是江延。 江刻接住了蜜饯,可表情是黑的。 “你不用误会。”墨倾说,“我不是照顾他的习惯,他只是年少时这样。我备上这些,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喝。” “……” 江刻眉毛微动,神情缓和不少。 他忽然觉得,墨倾或许真有读心术。 他的心思,她一眼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