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霍斯,尤其在知道墨倾身体藏有炸弹的事之后,对霍斯时不时会流露出一些敌意。墨倾是知道的。 墨倾自是不愿看他闹情绪,马上就问:“下次你跟他联系?” “嗯。” 江刻颔首,算是满意了。 倒是极其好哄。 墨倾忍不住弯了下唇,然后起身绕过篝火,走至他身旁坐下:“连我自己都不记的仇,你倒是都帮我记着。” 江刻锁眉:“嫌我多事?” 墨倾单手支颐,歪着头盯了他半晌,轻轻摇头:“没有,挺高兴的。” 江刻眉宇舒展了些。 随后,江刻说:“霍斯是以大局为重的人,如果让他在你跟基地之间做选择,他肯定选择基地。”他提醒道,“你还是要提防他。” 墨倾乐了:“知道。” 江刻捏着她冰凉的手:“真知道?” “放心。”墨倾靠在他肩上,视线扫向他手中的地图,“有没有看出什么门道来?不会一直在听我讲电话吧?” 江刻说:“在地下的可能可以排除了。” “哦?” 墨倾眉一抬,意识到他应该有线索了。 江刻先是举起他临摹的地图:“这张地图涵盖了进山后到西坞村的路线,范围过于广泛,如果真的存在这么一处地下的路,以附近的地质来说,不可能隐藏得这么完美。” 墨倾不置可否。 “此外,也没必要对附近的地形做标记。”江刻继续说,“反正藏于地下,在br />“嗯。” 墨倾认可地点头。 她心里嘀咕着,江刻会不会对她脑洞打开的猜测,一一进行反驳。 但江刻很快又拿出卫星地图,找出一片区域放大,然后又捏着临摹的地图跟其作对比。 “我把今天走的路线,在卫星地图上做了标记。”江刻看了墨倾一眼,“一开始的地貌是对得上的,但走了三分之二后,地貌就不一样了。” 江刻指了指好一处地方:“最明显的是这里,卫星地图上有小溪,临摹地图没有。还有前面的断崖,也不一样。” 墨倾盯着两幅地图,看来看去,脑海里闪现出无数离奇的想法,但没有一个是靠谱的。 她只得叹息,随口道:“所以在地貌开始不一样的地方,应该有玄机。我们要不要回去看看?” “我正好是这么想的。”江刻说,“而且,可能跟山雾有一定关系。” “能有什么关系?” 墨倾猜到跟雾相关,也是直觉,完全没有任何根据。 同样的,江刻给了墨倾一个无奈的眼神,表示自己也只是猜测。 “先别管了,走一步看一步。”江刻将两份地图都收了,“等下一场山雾,如果再没新的线索,就再做计划。” 墨倾一想,没有意见:“行。” * 在原地扎营一晚后,墨倾和江刻又往回走。 他们有计划,可身后的小尾巴不知道,一路尾随,越来越近,似乎生怕他们俩跑了。 看到他们俩走了一段路,又停下来休息,把帐篷一搭,就躺在草地上晒太阳,跟前来度假似的逍遥自在,小尾巴似乎按捺不住了。 他们在附近徘徊、观察。 墨倾和江刻视而不见。 午后的阳光是有温度的,江刻坐在小溪边,身后靠着一块石头,无所事事地用小刀刻木头。墨倾枕在他腿上晒着太阳,嘴里叼着一根草咀嚼着,这是一种中药,味道微甜,可当零食吃。 两人话不多。 过很久才说上一两句话。 但氛围宁静,相处自然,一切都恰到好处。 躺了一阵,墨倾忽然坐起身,看着奔腾的溪流和傍晚的夕阳,忍不住嘀咕了一句:“不知道家里那俩怎么样了。” 江刻接了句话:“在做任务。” “你跟他们联系了?”墨倾诧异。 墨倾正琢磨着戈卜林和谷万万怎么忽然勤快了,江刻就道:“反正他们俩也是闲着,给他们俩安排点事做,冲一冲业绩。” 墨倾:“……” 空气沉默了三秒,江刻又说:“上个季度,我们部门业绩是垫底的。” “……” 墨部长心道一声佩服。 她起初冲业绩,也就是想表现一下,把部门该有的待遇都拿到手。现在该有的都有了,她就无所谓了,没想到江刻还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