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 慧姨道:“放心吧,此事你知我知。毕竟收了钱不就得给人办事?” 蔡夫人这才稍微放下了心。 慧姨走了之后,蔡夫人这才有一种如梦初醒的感觉。 就这么简单? 三万两银子,虽然也很多,但是比起二十万两,那岂不是毛毛雨? 蔡夫人冷笑。 等她将这一切都解决……什么林冬,她定然要叫他们好看。 飞花卫将蔡游带走三日之后,便移交了京兆府。 新上任的京兆尹名为郁重衍,在姚训离开了之后便代替了原本的京兆尹的位置。 毕竟是自己的表弟被审讯,林冬还是想瞧一瞧的。 故而他一大早,便独自来到了京兆府,打算看看这蔡家到底想做什么打算。 毕竟他可是特意和沈承聿打听了,这三天,蔡夫人压根就没找过他。 看样子似乎是想要放弃筹措银子了。 林冬总觉得,以自己姑母的性子,此事没那么简单。 她应该还有别的想法。 此事较大,所以围观的百姓也是不少。毕竟这样的事情,在京城来说都是不多见的。所以在林冬到了的时候,百姓已经将衙门外头围了个水泄不通,一些衙役将百姓们拦在了外头,以防他们捣乱。 林冬个子高,所以微微抬头就能看到里头的情况。 众人议论纷纷,林冬被这些百姓议论得心烦,却也只能皱皱眉头。 “升堂——” 洪亮的升堂声响起的时候,外头的百姓便渐渐地安静了下来。 郁重衍一身官袍整整齐齐,面色严肃。他坐了下来,惊堂木这么一拍,震声道:“堂下何人?” 众人一瞧,却见原来是一白发苍苍的老妪,拄着拐杖,跪在地上。这老妪的两只眼睛都快肿胀成了核桃,可见是哭成这个样子的。 她的手干瘦如枯树枝,微微颤抖的样子让人担心她会不会马上松开拐杖摔倒。 老妪道:“民妇,登丘县王钟家妇,见、见过京兆尹大人。” 郁重衍道:“状告何事?” 老妪道:“民妇,状告登丘县蔡家嫡子蔡游,逼良为娼,逼死我儿,天理难容,天理难容啊!!” 老太太说到这里,又开始颤抖了。 外头众人窃窃私语之际,郁重衍把惊堂木再次一拍道:“带罪犯!” “带罪犯——” 一阵镣铐的声音响起,蔡游被人押送着由远及近。林冬在人群中和蔡游对视了一眼,却见蔡游的表情很是轻松,好像无所畏惧似的。 林冬皱眉。 蔡游被待到下头,被衙役按住给跪了下来。 郁重衍道:“堂下可是蔡游?” 蔡游抱拳道:“见过大人,小子正是蔡游。” 郁重衍用惊堂木指着他道:“有人状告你强抢民女,逼良家女子为娼,还将人害死,可有其事?” 蔡游嘴角噙着一丝诡异的微笑,他道:“大人……” “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事情!” 郁重衍皱眉。 百姓们哗然。 不是说,这蔡家的小子真真切切地把人家女子给逼死了吗?怎么到了这公堂上,他就突然不承认了? “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谁知道去啊!” “难不成真的和这小子没干系?” “谁知道了,难说。” “肃静!” 郁重衍道:“蔡游,既然你说你没做,那么事情经过到底如何?” 蔡游清了清嗓子道:“大人,事情是这样的!” “我知道那王家的姑娘家中贫困,便主动照顾王家姑娘的生意,但是王家姑娘以为我图谋不轨,所以便左次三番对我疾言厉色。” “她家中实在贫穷,于是我斗胆,向她提出了想要她入府为妻的请求,她非但不同意,还将我臭骂一顿,说我是癞蛤蟆吃天鹅肉,恬不知耻。” “你胡说!你胡说啊!” 王钟氏急得眼泪都留下来了,伸出了颤抖的手指,指着蔡游道:“你胡说!你污蔑我的闺女啊!” “我的闺女啊!我清清白白的闺女啊!” 她跪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这哭声传了出去,惊动了天上的飞鸟。 百姓们看着这老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