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尻马猴？”
“它与杨戬为伍？”
林恒想起那日斩杀谛听后，准备抹杀六耳猕猴的事。
当时有神秘之人出手，在必死的情况下硬生生救走了六耳，根据通臂猿猴的猜想，应是赤尻马猴所为！
而现在，上清祖师居然说，赤尻马猴与杨戬一路？
所以，当日灯中世界，赤尻马猴潜伏在暗处？
林恒眼神变幻，若有所思。
上清圣人自是看出了他的猜想，淡淡说道：“不用怀疑，日后你与杨戬，必有一战。”
“不过伱放心，他不会暗施阴招。”
“杨戬这小子，做不出那卑鄙之举。”
上清圣人在提到杨戬时，语气有着难掩的欣赏，而除了欣赏之外，林恒亦感觉到了一丝丝的愧疚。
果然，下一秒他便听上清圣人道：“本来一开始，肩挑道教的人选，是杨戬的，但后来我与两位道兄，推演未来，却发现破局之人，其实是你。”
“然而杨戬的天眼所看到的，和我们所推演的，却有着出入，所以，他会继续以他的方法走下去。”
“至于究竟谁对谁错，恐怕，就只有交由时间来揭晓了。”
圣人也不能做到真正的全知全能，所以上清对于未来，也无法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