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燕城附中是私立还是公立的，选拔老师的标准是什么，太不靠谱了，找个由头去整顿一下！”
她负责发号施令，余川负责：？？？
虽然我是全能特助，但是吧，这些事我好像真不太清楚。
可夫人都吩咐了，他就不能说不行，不然七爷回来分分钟弄他。
“好的夫人，我马上去安排！”
“嗯呢。”
姜笙挂了电话，快步走近大厅。
周珩已经喝了两壶茶，此时带着眼镜，膝盖上放着一台电脑，一手轻轻敲扣着键盘，一手抵着沙发扶手，撑着下巴，整个人十分慵懒随行。
“死老鬼，走了，去后山。”
大厅不方便见鬼，还是去后山更省事点。
周珩听到声音，抬手摘掉眼镜。
他也懒得再纠正她的称呼：“嗯。”
去到后山，姜笙莫名地想到自己和霍楚洲第一次见面，就在这。
当时她一靠近，就闻到了浓浓的血腥味，她就知道霍楚洲不是个好东西。
果不其然，两人互相试探，她以为她是铁血硬汉，结果在关键时刻，又能屈能伸。
反差极大。
姜笙突然笑了，周珩看着她那笑靥如花的样子，有点恍惚。
“笑什么？”
姜笙语气轻快：“没啥，就是突然想到了点趣事。”
“什么趣事？”
他表现出好奇，但姜笙却哼了声：“不告诉你。”
说罢，她将空间符扔出来，那三个鬼咕噜噜地滚出来，然后渐渐变大，最终恢复原形。
“谁打老子，你是谁！”
“我……我……”
势利鬼很气愤，懦弱鬼瑟瑟发抖，头都不敢抬起来。
偏心鬼下意识维护懦弱鬼，因为懦弱鬼是个男的，而势利鬼是个女的。
“吼什么吼，没点女人样，小心没人要！”
姜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