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了,认错人了。”
皎厌离:“……”
他画画的手顿了顿,脸红,“那就是她。”
“那小姑娘那么高,”骆年往自己胸口比划了一下,“十二三岁的样子,跟魔主完全不一样,我就算没看清她的脸,也不可能认错。”
那画面对他冲击性太高了,骆年到现在还记得。
况且魔主又没有分身术,怎么咻一下跑到业城来的,图什么?还露个面就走了?
总不能就是单纯地看一下他俩,还不让他俩知道吧?
皎厌离小声反驳:“语调和气息都是她,不然陌生人是无法近我身的。”
骆年:“……”
双方都坚持自己“看到”的,他争不过他。
想想也没必要争过他,皎厌离那天哭成那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和魔主分离十年八年了呢。
他平时情绪藏得好,骆年半分没有察觉,想来还是他的失责,魔主明明说过要他好好留意小鲛的情况的。
骆年清了清嗓子,又看了他一眼。
作为师弟,听都听到了,自然还是该为师兄排忧解难。甭管是什么难题,即便他也不太懂。
于是骆年花了一些时间恶补了鲛人的知识,又完成了自我心里建设,直到今日才硬着头皮开口,拘谨着,眼神乱飘:“你……和魔主,你们那方面不太合?”
皎厌离抬起眸,不说话,只望着他。
骆年涨红了脸还要充门面,故作老成:“我知道你没人教,你要是不懂,我可以教你一些……咳……”
皎厌离:“如果你是说书上教的那些,我在阿离宫的时候早就自学过了。”
他的积极丝毫不做遮掩。
“咳咳咳!”骆年险些被呛死。
皎厌离垂下眸,委屈:“她甚至都不怎么愿意亲我。你有法子吗?”
骆年两眼一翻。
他一个纯纯的、情窦未开的小少年,能知道这个嘛?这书上也不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