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水中扔了几个药草香包,再将那几个彩球和两匹玉马推入水中,哗啦一声跳进去,那小马竟使用灵矿制成,在水中悬浮飘荡!赵君辞赤身裸体大马金刀地骑上去,快乐地开始戏水玩闹,“看着干嘛,下来啊!
几个没见识的山人都被这荒淫无耻的皇室作风震惊,顿时兴起,也赤条条地跃入冷泉中,嘻嘻哈哈开始骑马打球,潜水嬉闹,赵君辞水性最佳,甚至潜入水中顶起那彩球,弄起水花无数,相互泼洒,欢声笑语。
“师弟,那江月行对你怎么样?”林静风靠在桑念生旁边,舒服地半身浸入冷泉中,随口问道。“还行啊,怎么了?”桑念生略略奇怪。
“你上次说那师兄,是江月行啊?”赵君辞又听到他们的谈话,凑过来,一脸怪不得的表情,桑念生更奇怪了,“他怎么了?”你们一个个这表情。
“哦,他啊,你看他那身打扮,不奇怪吗?宗内弟子谁像他那般浑身叮叮当当的。”
“也,还挺好看的啊,有什么说法吗?”桑念生这才想起来,最初见到江月行那琉璃头冠,自己也是很惊讶的。
“啊,你不知道啊,”林静风脸上浮起八卦的笑容,“我这段时间在宗门里听了不少事情,就有他的。”
你这么八卦的吗,大师兄?
“他前些年好像修行走火了一次,被一个佛修大师救了,此后他就开始道佛双修,据说身上那些琉璃啊璎珞啊满身,都是佛门的东西。”
走火?他那师兄在仙道一途从来顺利无比,怎么会这样,桑念生忽然有些想知道这十年里江月行究竟遇到了什么事,成日在山下看云涛崖,却其实一点都不知道他这些年里过得怎样。
“不过,他这么一打扮吧,宗门里那些师姐师妹们可就更喜欢了,宗门里人人都白衣仙姿,再脱尘绝俗也流于俗套了。就他一人冠饰繁复,衣带璎珞的,啧,不知道多少女弟子天天盼着能与他结成同修呢。”
林静风一杖挥出,将一个彩球击到桑念生那边,“要 让她们知道江月行每日伺候你一日三餐的,不得......呵呵呵呵。”
桑念生一掌将那球拍飞,“你少胡说,什么伺候我,你到底去哪里听到的这些乱七八糟的?”
“我知道的还多呢,宗里秘闻轶事,大到哪位真人抓了哪些妖,灭了哪些鬼,小到哪位师姐师妹心悦哪位师兄师弟,我全都知道!”林静风颇为自豪,开始跟唐无缺相互砸那彩球,哗啦哗啦水花一片,边玩边说道。
“大师兄,那,过几天要来的贵客是谁啊?”唐无缺那边年长些的师兄也去帮忙了,才有空能来玩水,心里很感激这贵客。
“嘘!这个我知道!”赵君辞从稍远些的地方游过来,“对外说是元尊好友,其实是,”他挑挑眉,又不说了。
“快说!”数日一同听学,更兼一个池子玩水,其他人已经完全忘了这随性的殿下好歹也是皇子,此时见他贱兮兮的样子,纷纷击起水花去泼他。
“唉唉,是药仙子!不许说出去!”赵君辞奋力回击,抓过彩球一个一个往其他人头上扔,“不许说!不许说!听见没。”
原来是她,桑念生心想,这倒确实是贵客。
这星河镜天,论起来可算是仙门中最具仙灵之气的一处,它远在海外一处悬岛之上,据说整个岛屿其实是一株巨大的古木,岛上灵气充沛,遍布灵草奇花,而且这一脉多是驻颜有术的女修,精研医理,炼丹制药,在外游历的弟子容貌姝丽,广行医道悬壶济世,因此民间又称星河镜天为仙女木岛。
“她们怎么会来浩然宗?”桑念生并未听说两宗之间有什么交情,星河镜天孤悬海外,与所有仙门宗派世家都甚少来往,他之前在浩然宗从未见过。
“来看我啊。”赵君辞自豪道,“顺便看我师父一眼。那可是真仙子,来了我带你们去看!”
“欸?师弟,你这怎么回事?”赵君辞忽然看见桑念生胸口一道浅淡的伤痕,关切地问道。
“哦,小时候受了点伤,留了疤而已。”桑念生胸口那道伤疤,正是当年镇狱留下的,现在只留下极浅淡的一道红痕而已。
“啧,就是因为这个,师父对你偏心得要上天了都!”林景风游过来,瞥了一眼道,“你现在不学无术什么都不会,全怪他舍不得你吃苦。”
桑念生猛地一掌拍在水面,朝林景风挥去,“你不也什么都不会!”
“哦哦,没事了就好。”赵君辞往唐无缺那边躲了躲,省得被他俩得水花溅到,忽然像想起什么笑话,哈哈哈笑起来,“哎,别说,江月行那模样,倒像我爹宫里的年轻妃子戴的东西哈啊哈哈哈啊哈哈。”
江月行回来后没见桑念生,便来冷泉寻人,刚走到入口附近,就听见里面嘻嘻哈哈声不绝于耳,正奇怪想进来看看,就听见赵君辞那
“年轻妃子”的评价,以及越加响亮此起彼伏的哈哈哈哈哈,其中桑念生的声音最大。
“................”
“哎师兄,这水怎么有点热了?”唐无缺掬了一把水,拍到脸上去感觉了一下,疑惑地看向其他几个人。
“诶,我也觉得有点,诶,不对!怎么这么烫!快快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