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
苏敬仪表示自己懂。
现代也打不出某些和谐的名字来呢。
于是他也颇为紧张的看向苏从斌:“爹,咱们是一根藤上的蚂蚱啊。您要不展开详细说说原因?”
“这样显得咱们心诚。一想到有好的主意,似乎可行的主意就立马上奏帝王,显得咱们急帝王之所急。”苏从斌扫过端正的馆阁体后,郑重朝北一抱拳:“你们的爹,我苏从斌是勋贵!站在乾清宫不是靠才华,是靠祖宗。因此不用像官吏,必须把事情办得漂亮了,才能上奏给自己表功劳,希冀让帝王嘉奖。且说句现实的话,咱们是破落户啊,在北疆算还有些余荫,毕竟几代战功源于北疆。可这旱灾作物出现的地方是闵越。咱们压根就不熟。偷摸去办,反而引发误会,以为要跟地方勾连。且就算误会能澄清,但距离千里太远了,咱们谁都没把握能控制闵越的田庄。”
“因此最简单的做法,便是请帝王自己权衡。”
“皇帝要是信自然会派人验证,皇帝要是不信,咱们最不济被骂一句病急乱投医。也不会有其他损失。”
苏琮认真点点头。
苏敬仪幽幽的看眼放下拳头的亲爹:“爹,我……我感觉我无赖的某些习性,是跟你学的。”
说简单些,苏侯爷不就是破罐子破摔的摆烂大法吗?
“且——”
被质疑无赖的苏侯爷万分不虞:“且原原本本上交,也是为了在武帝爷面前增加其对琮儿的天才的印象。七岁背藏书阁,十岁能默写出来,一字不差的!这样的天才他不中意,不遗憾吗?”
“琮儿需要时间奋斗,但咱们可以帮忙加深其在帝王心目中的印象。说句僭越的话,一个人能记住多少人?多少人只是一个标签而已?”苏从斌挥挥手,示意两个儿子靠近,声音更低些:“先前敬仪不还用做生意打过比方吗?其实客观来说道理也的确一个样,需要加深印象!”
“要让皇上在想少年天才时就率先想到苏琮,而后遗憾。”
“这十几年遗憾叠加累计起来,等琮儿站在武会试的赛台上,帝王就会欣喜。”
苏敬仪捕捉着亲爹眼底的精芒,佩服的点头。
这便宜爹深谙套路啊!
苏琮逼着自己含笑。
看看父亲还是为他深谋远虑。
相比那些出生在寒门的天才,他的道路已经走得很顺遂了!
“谢谢父亲,我会好好领悟这其中的人情世故的!”
“嗯。眼下时候不早了,你们也去休息。为父小睡一个时辰去参加大朝会。”苏从斌得到精神抖擞的回答后,愈发满意。
“是,父亲。”苏琮弯腰作揖。
苏敬仪跟着行礼。
“明日,琮儿你就负责再教到苏敬仪行礼,必须让他严格区分且精通会用稽首、顿首、空首,这些正拜礼节。不提日后是否有幸宣召,苏敬仪你现在是嫡长,宫宴日后要参加的。”苏从斌看着落后一步,模仿只求神似的亲儿子,咬着牙道:“用农村的说法,红白喜事,开大席,会邀请全村的。像朝廷有重大喜事,比如三年一界科考结束后,会有琼林宴。”
“这个宴会简单来说就是庆祝皇帝得英才。因此满朝文武都会参加,像我们这样与国同岁的世袭勋贵,也会一同受邀参加。虽然这个宴会不会有人理会咱们,但到底参加的是宫宴,咱们要有礼仪。”
苏敬仪闻言点头若小鸡啄米。
毕竟他眼下的身份是——大周这个上市集团的原始股股东继承人。这样天然优渥的身份,他丢掉是傻子!
“就是礼节太多我记不住。不过您放心,三年时间,我肯定能记住的!”
苏从斌瞧着双眸还洋溢斗志的苏敬仪,微不着痕吁口气,挥挥手示意两个人回去好好休息,外加个任务:“还有讲讲朝会的规格。”
冷不丁又被布置任务的苏敬仪:“…………”
有瞬间他恨不得爆自己看过了。
他知道朝会设定。
大朝会半旬一次。在京勋贵爵爷以及四品官吏都要参加。不会有任何要事需要集中众人才智出谋划策,只是例行会议而已。主打的就是个朝臣排排坐的参与感。就好像学生期间每周一的例行讲话。
朝会,各部门三把手以上参加。据说是血雨腥风的开端。
御书房会议,手握重权的人才有资格参加。踏进御书房会议,算大周王朝有名有姓的一号人物了。
这些会议,级别清晰,是方便未来阁老刷怪用的。
未来阁老苏琮最后还一对一辅佐小皇帝呢。
苏琮浑然不知自家弟弟已经知晓规则,还颇为肃穆的颔首应下:“请父亲放心,孩儿定会好好教导敬仪的。”
万万没想到自己也能享受一对一教育服务的苏敬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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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苏家父子其乐融融准备休息时,一直盯着苏家,盯着苏琮的几家得到了最新的消息:苏琮已经拿到了商籍的户碟,祖籍还是金陵。
最疼的老幺儿被驱逐国子监的安定伯呲牙裂目:“祖籍都随苏家落在金陵?那按着规矩,武举都得回金陵考?”
金陵有织造局,故而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