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把剑指向她,但寨民的假意恭敬就足以构成伤害。
刀湘敏感的内心早已千疮百孔,外界任何一点刺激都会让她鲜血淋漓。
以至于她活了那么久,很少有人会静下来听她诉说,此刻,她恨不得将所有不满和委屈全都发泄出来。
大长老想换掉刀湘,但绝不能由刀湘开口,她皱眉道:“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你实话告诉我,你早就想撂担子了吧。”
刀柳没有回答。
她的眼睛通红一片。
常言道,会哭的孩子有糖吃。
刀湘却从来没有在人前落泪,今天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处理好纸条诡异和护城阵法,她会带母亲离开这个冰冷的寨子。
长老们看着令她们陌生的刀湘,想不通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寨民手足无措,他们也没有说错啊,他们只是说得夸张了一些。
少寨主犯得着和他们一般见识吗?
还闹得要辞职。
怕是想以此要挟。
他们才不会乖乖就范!
这时。
时桑突然指向人群中的两个人:“你,包括你,你们与其他人不同。你们两个和刀万洪父母一样没有被刀万潇催眠,你们收了刀万潇的钱,像颗老鼠屎一样落在人群里搅浑水,抹黑刀湘。”
时桑直接点了叫嚣最欢的两个人,把那块遮羞布撕掉塞进几人嘴里。
一些人是无心,或许可以原谅。
而有些人却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怎么可以原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