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道:“别激动,越激动虫卵越活跃,虽然二次寄生的虫卵活性大减,但谁也摸不准会不会嘎人。”
她这招专门留给那些算计她们的白嫖党,很不幸,拉西奇是第一个中招的人,谁让拉西奇想道德绑架她呢。
对此,时桑只能表示无奈。
拉西奇哆嗦着坐不住。
虫卵在拉西奇的皮下不断活跃着滚动着,堆积在一起时,好像随时都能撑破皮肤,远远看去仿佛是葡萄风信子。
这时。
一个仿佛拉西奇翻版的青年从拉西奇身后走出来,语气焦急道:“你们也用了金线莲,为什么没事?”
时桑耸肩:“我们比你爹厉害呗。”
亚罗:“……”
时桑依旧面带微笑。
傻眼了吧,该!
亚罗皱眉:“是你们害得我父亲变成这样,你们要全权负责到底。”
时桑逐渐收敛笑容,一片寂静中,她眼眸冰冷,亚罗在某个瞬间好像看到了四个瞳孔,吓得他连眨了好几下眼睛。
容淳华默默为时桑推来一把椅子,时桑靠在椅背上,左腿叠着右腿,指尖有节奏地敲打在椅子把手。
那声音好像拔响的手雷引线,亚罗打了个寒颤,不禁心生恐惧。
时桑语气平淡:“有句老话说得好,高尚者徒剩墓志铭,卑劣者却可以举着带血的通行证招摇过市。”
觉醒者的荣誉是守护。
他们守护了一片天,只是露出一些尖牙,反倒罪大恶极了。
亚罗下意识道:“你们是好人不是吗?”
时桑又笑了。
好人?
谁让她们是好人,好人就活该被道德绑架?活该被欺负?
天下可没有这种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