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掌,只差一分,自己的脑袋可就
要开花了,随后二人纷纷落至不远处。
看到皇甫云有些惊讶的目光,白婠婠得意的大笑道:“兵不厌诈,让对手轻敌,才是我娘教给我的!”
她怎么可能自行解开我点的穴道?皇甫云心中疑惑,但是白婠婠已经再次紧逼,皇甫云再不敢轻视这个曾经的红颜知己,但也并不想与她交手,只是防守,想办法脱身。
看到白婠婠真的对皇甫云下死手,水涟漪才知道云细细的厉害,难怪宫主可以不要花碧倾和皇甫云也要留着云细细。皇甫云惊讶于白婠婠的武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小有所成,实难置信,一个没有任何底子的弱女子,更何况二十三岁的年纪根骨已成,她已经不是练武的大好年华,如果
白之宜传授她内力,她一定吃了不少苦,但她使用了兵器,说明白之宜还是有所顾虑,不敢让她一步登天。
只是那自行解穴的武功,没有十年二十年的内力是无法做到的!水涟漪的眼神中也有一丝惊讶,她知道白婠婠大多都在湖心小筑练功,也知道白之宜教了她一些武功,但是没想到,白婠婠竟然能跟皇甫云过招,不管皇甫云是不是有意
相让,她都令人惊叹。白婠婠不愧是白之宜的女儿,都是从毫无内力的弱女子,在短短的时间内练成绝世武功,白之宜吃了多少苦,她多少还是知道点,但是看白婠婠并没有任何反噬的症状,
大概是白之宜爱护自己的女儿,而让她循序渐进吧!现在的白婠婠,认定了皇甫云就是个负心汉,是凤绫罗把他抢走,她一心想杀了皇甫云和凤绫罗,云细细的本事在让人觉得惊艳之时,又不免细思极恐,一旦给云细细一
个机会,她也许会翻云覆雨,就像当年携八大门派围剿皇宫一样,难怪白之宜会抓着她不放。
原本白之宜把杀了未倾隐的任务交给白婠婠,水涟漪作陪。未倾隐不会武,白婠婠又是第一次出任务,所以白之宜是让她练练手,习惯血腥。
看到未倾隐骑马远走,武义德又跟皇甫云一起追赶,便偷偷的跟了上去,没想到,未倾隐没有死在白婠婠手里,而是葬身轮回崖底了。看到皇甫云一昧防守,眼神满是犹豫着要不要出手,武义德实在担心,更何况白婠婠一心只想杀了他,便想上前去帮忙,谁知道水涟漪比他先行一步拦在自己面前:“武公
子,你的对手是奴家!”
武义德暗暗苦闷,自己怎么会是水涟漪的对手?早在自己押送兵器前往桃花山庄的路上就被她打下过悬崖,幸好御行剑救了自己,到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看到武义德被水涟漪打到退无可退,皇甫云这才不再犹豫,瞬间摊开七桃扇,一把薄如蝉翼的金扇子朝水涟漪袭去。
下一秒白婠婠又已经逼近,双掌轮番交错招招攻击要害,皇甫云在这样的混乱之下,不得不将白婠婠击出几丈之远。水涟漪在暗器金扇子的纠缠下,暂时让武义德得到了喘息,眼见着皇甫云脱了身,急忙用嘴吹响了口哨,四处涌来的毒蛇,让武义德连连后退,因为去阚雪楼找未倾隐,
他并没有带上他的兵器,现在可真是无计可施了。黑压压的蛇群缓缓靠拢,金扇子劈开毒蛇回到七桃扇中,而水涟漪已经号令群蛇攻击武义德,就在群蛇吐着鲜红的芯子纷纷撕咬武义德时,他下意识的后退,跌落轮回崖
,才想起御行剑不在身边,这一次自己没这么好运了,但是就这样可以陪伴未倾隐,就不算是逃避责任了吧。哪知道皇甫云丝毫没有犹豫的用七桃扇逼开毒蛇跟着跳了下去,拉住武义德的手臂后,再一飞身直接挂在了峭壁上,只是皇甫云的手紧紧握着峭壁已经鲜血直流了,再这
样下去,两个人都会没有力气而危在旦夕。
武义德也试着抓住旁边的峭壁,但是险些连带着皇甫云一同掉下去,只得作罢:“云表哥,你该借此机会逃走的!”
“抛下你逃走,就算逃得过我自己的良心,也逃不过我娘的责骂!”皇甫云苦笑道,脸也涨得通红。
“若是我们都活下去了,我一定好好珍惜我这条小命!”
白婠婠站在崖边,望着云雾缭绕中,那两个如此渺小的身影。
不知怎的,看到皇甫云落下悬崖的那一刻,自己的心脏竟然觉得十分刺痛。
皇甫云仰起头,看到白婠婠居高临下的望着,不禁说道:“你想让我死,那就不要牵连无辜了,看在我曾经救过你的份上,放过我表弟!”
“你的生死现在掌握在我手里,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若是你回到我身边,我可绕你不死,也可以放了他!”
水涟漪说道:“小宫主,你可不要心慈手软,这是你杀了皇甫云最好的机会!”
“轮得到你说话吗?”白婠婠狠狠地瞪了水涟漪一眼。
水涟漪耸了耸肩:“好,属下闭嘴!”
说完,便退到一边,脸色瞬间变得阴冷:若非是对宫主忠心,我早就解决你了。
“考虑好了吗?皇甫云!”白婠婠冷笑道。
“你这个妖女,真是卑鄙!”武义德愤怒的喊道,“表哥,别为了我,违背你自己的心意,大不了一死!只可惜,连累了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