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治。
这才几天,竟然人就没了。
皇帝派布彦达赉的侄儿、公爷明安送陀罗经被;又叫二阿哥绵宁次日前去代替皇帝奠醊。
除此之外,皇帝命舒舒当日就回家,亲自送其父装殓。等发引下葬之日,还叫舒舒回家去送……
皇帝对这位亲家十分礼遇,只是布彦达赉的死还是突然了些,连廿廿得了信儿都半晌没回过神来。
终究是一家子的亲戚,当日擒获和珅的时候布彦达赉还出过大力,廿廿这便也派了总管太监四喜携了丧仪,亲自去布彦达赉家赐奠。
四喜回来复旨,倒说起一件有些特别的细节——说二阿哥福晋回去亲自看视她阿玛小殓之时,虽说哀伤落泪,却竟然只是定定地站着,并未如其他的家人一般的呼天抢地。
“奴才甚至觉着……二阿哥福晋的眼中,仿佛凝着一股子劲儿。有些冷,甚或有些恨……”四喜摇摇头,“这又是怎么说的呢?二阿哥福晋这是恨谁啊?总归不能是恨她自己个儿的阿玛吧?”
“恨?”廿廿也不由得挑眉,“难道说,她认为她阿玛的死……别有内情?”
廿廿心下计较的是,布彦达赉是忽然死的,怕是公事上有些什么。
而一来布彦达赉是天子近臣,会有人想到皇上那儿去;二来衙门办公的时候,是与她阿玛恭阿拉在一处——别再将她阿玛给牵连进来。
“那便多留些心,留神她究竟都在什么场合,或者什么人面前才会露出那样的神色来……”
【今天出门,晚上写稿晚了,让大家久等了哈,明天一定早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