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面响起的。
是最近在太累吗？导致大脑机能出现了问题。
季向年脸上掠过几分的狐疑。
挂完电话之后，季向年那张冷峻脸掠过一丝疲惫。
他沉吟了半响，骨节分明的手伸向办公室座机：“小郑，你叫威廉医生过来一趟。”
郑助理脑海铃声大作：“董事长，怎么了，是那里不舒服？”
季向年道：“可能只看文件太多了，头有点不舒服。”
还有一种可能，他脑子的机能可能损坏了。
刚刚他脑海中播放着方柠和一个叫什么统子的对话，很真实，绝对不是幻觉，太匪夷所思。
叫医生看看吧，如果身体真有什么问题，他也好早做准备。
他并不惧怕死亡，只是向辰向意他们还没有结婚，还没有成家，向舟他还没有上大学。
这些他都放心不下。
十八岁那年，父母亲车祸去世，他十八岁，倒也还好，只是他们三个，十岁不到，连吃饭都还要人喂的年龄却失去了父母。
这些年来，他努力工作，将那一群如狼似虎的叔伯他们打压住，把季家的公司发展壮大，将他们三个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如果他真的要去了，他们三个能不能承受得住。
想到这些，季向年眉宇间浮出几分从未有的疲惫，他伸手拉开抽屉，抽起了那许久没动的烟。
微亮的灯光下，烟雾缭绕，季向年那张冷峻的脸下神情不明。
忙完这段时间，还是回家好好陪陪他们三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