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离歌疯狂摇晃着夏稚的肩膀,眸底猩红,一直重复着一句话。 “你不是夏稚,你是残雪!” “你不是夏稚,你是残雪!” ...... 夏稚忽然陷入黑暗的漩涡,漩涡的中心有一只眼睛。 红色的眸底,黑漆漆的瞳仁,瞳仁里面有螺旋向下的楼梯。 那里是无尽的深渊。 这只眼睛是组织的徽标。 也是她的梦魇。 “一个杀手多了怜悯之心,你就离死不远了!!”莫离歌见夏稚宛若被夺舍般呆愣,拍了拍她的脸颊。 “醒醒吧,别入戏太深了!” 说罢,莫离歌放夏稚想想,便自己下楼了。 空旷昏暗的楼梯间只有夏稚一人静静站着。 幽绿的指示标藏在墙底。 光打在她的脸侧,配上美艳的面容,将她映得像是地狱来的女鬼。 “呵。” 夏稚冷笑一声。 她是夏稚,还是残雪,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可以选择。 她还有机会选择,她就是赌桌上的赢家。 哒。 哒。 哒。 每一步踏实有力。 她一定要赢到最后。 她要永远的选择,永远的自由。 她不喜陈芸荞的献祭,她觉得睡觉就是一场去世。 只不过有人不会醒来,有人会带着昨日的懊悔在今日重蹈覆辙,但总有人不会忘了明天的朝阳。 隔日。 怀江电视台录影棚的化妆间。 所有人都在忙忙碌碌的准备下一场节目——Hoe Joy。 Hoe Joy是怀江市最火的综艺,今天的特级嘉宾就是当下最火的两位男女顶流。 夏稚,白月祈。 “甜点不要蓝莓,不能顶光,不能提这个问题,要澄清恋情,多拍脸少拍手......” 工作人员嘴里念着其他明星的要求,拿着一沓表格进了夏稚的化妆间。 “夏老师你有什么禁忌?” 莫离歌仰在沙发上打游戏,眼皮不抬,“她无。” 夏稚礼貌地点头示意。 工作人员欣慰离开。 这时一位拎着银色鳄鱼皮爱马仕包包的女士走了进来,她年过四十风韵犹存。 可目光如炬,一看就是久经沙场的主儿。 “夏稚,好久不见,你怎么又美了啊!” Anel是白月祈的经纪人,也是圈内金牌经纪人,几乎整个娱乐圈最红的顶流都是她带出来的。 除了夏稚。 她曾经想挖夏稚,被楚风涵挡了回去。 “Anel姐真会说笑,谁让我造型师贵呢?”夏稚站起来,迎了上去,看到她故意放在胸前的翡翠无事牌。 半个拳头大小,透润的帝王绿,一看就价值不菲。 夏稚道,“新买的吗?” “昂。”Anel双手好似不经意的摸了下翡翠,假意低调道。 “白月祈送我的,这小子把主意打到我这了,诶夏稚,回头我送你一个!” 夏稚笑着婉拒,“可别,你这翡翠我可不敢带,没你的贵气劲儿,也就你能带。” Anel满意地笑着,转着圈地打量夏稚,砸着嘴,像是遗憾夏稚不是自己的艺人。 她的手抚上夏稚的纤腰,顺过挺拔的脊背,带到平直的蝴蝶骨,最后环上夏稚的脖颈。 夏稚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Anel可是出了名的男女通吃。 耳畔传来炽热的呵气,Anel问,“楚风涵待你好吗?要是受了委屈,就来我这,我这永远欢迎你。” “挺好的。”夏稚浑身酥麻,大脑都短路了,也不知道自己说什么。 她只知道。 Anel可以帮她摆脱楚风涵。 互惠互利,是最好的筹码。 Anel手拿开之前,又拢了下夏稚的长腿,“就喜欢你这大长腿。” 可望不可得地站在夏稚身旁,“夏稚,你说怎么显腿长啊?” “嘶溜——你在肚脐眼上面再画个肚脐眼,然后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