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夏稚脸上泛起红晕,看到策琅延背后一众的保镖,她气得想当场和策琅延拼个你死我活。 “策琅延,大庭广众你发什么神经!” 低沉的笑声从上方传来,“这就叫发神经了?你不是见过我发神经的样子吗?” 不属于这个年纪的叛逆在心中燃烧,策琅延狠狠压下,在触碰到夏稚冰凉的唇时,身体骤然被点染,独属于夏稚的清冷雪松萦绕鼻尖。 他潜心描摹着夏稚的唇线,而夏稚牙关咬紧,不让他放肆侵入,可越是这样,策琅延的征服欲愈加凸显,大掌掐住她腰间的痒肉。 随着一声嘤咛,夏稚微微张口,稍不注意便被攻城略地,策琅延满意地看着她眼角被逼出的泪珠,逐渐放柔节奏。 舌底的神经最为脆弱,他缓缓用舌尖勾起,又快速顶到上膛,一停一顿,将夏稚拉下理智的神坛。 “不......” 夏稚只觉头脑发昏,双手被吊在头顶,双腿也渐渐发软,在即将滑下的一瞬间,纤细的脖颈被滚烫的手掌托起,随后掀起更进一步的狂风暴雨。 一众保镖只负责保护策总的生命,而不负责做py中的一环,便自行退下,偌大的庭院只有策琅延和夏稚二人还在对峙着。 坚硬的树皮磨砺着夏稚的脊背,火辣辣的疼痛。 一睁眼,便坠进策琅延漆黑的瞳仁,那里有逐渐沉沦的自己,他仿佛不快自己的不专心,唇齿间更加暴虐的掠夺,甚至舌尖泛起丝丝血腥,挑逗着她逐渐痴狂的神经。 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夏稚整个人像是踩在棉花上,久久不能自拔。 策琅延的技巧有多好,攻势有多猛,她早就领教过,他就像拉风筝线一样,一扯一放自己敏感的神经,她根本无力反抗。 策琅延忽然松开双手,夏稚猝不及防地跌到地上。 火热一瞬间的抽离,一下子回到冰冷的现实,夏稚微微恍惚,面前是策琅延修长的腿,拦住了她的视线。 “喜欢吗?”策琅延半跪,意犹未尽的摩挲夏稚发肿的红唇,长指撬开她的贝齿,按压她猫儿似的柔舌。 月光下,他拉出一根银线,将这冰冷的也徒增一份旖旎。 ...... “说话。” 策琅延哑着声音命令,他眸色发暗,“我不介意再来一次。” 夏稚手拨开还犹豫在自己唇边的手指,眸光冰凉和脸颊像是熟透的苹果,“一般。” “我们换个地儿。”策琅延也不恼,看了一眼身后别墅的方向,意有所指,“大庭广众确实不适合。” 一阵天旋地转,膝窝被捞起,夏稚发软的身体被策琅延轻松抱起,她只能将胳膊挂在他的脖颈以求平衡。 忽然,策琅延神色一顿,手指在夏稚腰间的口袋停留一下。 坚硬的触感像是一只小药瓶。 “还是很有情趣的。”策琅延温热的眉眼似藏了针。 夏稚不明所以,她也懒得跟策琅延计较,只等着回到策家,引诱他打开地下室。 晚风吹来,夜还是以往的平静。 楚风涵站在高处的露台,月光拉长他颀长的身躯,他冷眼瞧着策琅延的宾利远远离开。 这里俯视方圆百里,所有的一切都尽收他眼底。 包括刚刚策琅延有心和夏稚的亲近。 他伸出僵硬而泛白的指尖,掏出手机拨通电话,平静的声音不带一丝情绪。 “白旗,她想起来了。” 对面的男人沉默良久,“知道了。” 挂掉电话后,楚风涵喉结滚动,他望着漆黑的夜空热泪盈眶。 白家的仇,终于有个交代了。 夏稚,他的白晴。 再次拨通电话,“小七,你在国外势力强,继续帮我盯住策青青坐的回国游轮,这次真的不能再失手了。” 狂躁的声音骤起,“我保证!!上次是我的人松懈了,对不起哥哥......这次我一定将策青青抢回来!” 楚风涵冷声道,“嗯,最晚下船动手。” 忽然想起什么,坐到花盆旁的紫檀木椅上,长腿慵懒的搭在栏杆上,“对了,上次你忘在我家的一瓶安眠药,我给夏稚了。” 电话那头的厉七晔磕磕巴巴,“什么......安眠药你给......” “怎么了?” 厉七晔不知为何开始心虚,声音越来越小,“没什么,没什么......反正不是哥哥你吃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