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完男子,阮丰怀直起身,脸上溅满鲜红的血液,他看着病入膏肓,在床上动弹不得的白老爷子,高高举起球杆。 “老爷子,我阮丰怀虽然是个臭虫,可如今我也要登天了,今儿个先送你一程!” 白家老爷子眼睁睁看着自己亲儿子的脑袋,被阮丰怀一下一下敲成烂泥,他瞳仁紧缩,浑身疯狂战栗,“你不得好......” 砰—— 白老爷子脑袋开花,他从床上跌落,用最后的力气抚上儿子的手,双眸爆睁死不瞑目,依旧诅咒。 “死......” 阮丰怀扔掉球杆,拨通手机,“别忘了,分我一杯羹。” 对面的人竟是女娃娃的声音,“当然啦!你可是组织的功臣!” 而后变为年迈的老者,“分食白家,各家都有份,别着急慢慢来。” 最后像锯木头一样嘶哑声,“下一届,怀江市代理人是策家,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是变声。 阮丰怀怒道,“又要我去策家当保镖?” 一个少年的声音,“合伙人啊,傻子!” “那还差不多。”阮丰怀挂掉电话,推开门,趁着其他保镖和仆人没反应过来时,掏出安了静音器的手枪,全部射杀。 从盆栽后拿起早已准备好的汽油,泼向地面,掏出打火机,看着那摇曳的火苗,他兴奋地吹了声口哨,然后拎着汽油下楼。 焦焦的味道,还有一股细微的腥味,难道是大厨的烤鸡做好了吗? 白晴闻到味道,睡眼惺忪的坐起来,忽而瞪大双眼! 烟气从楼道的方向四散,一个满身是血的中年男子,正四处泼着不明液体。 白晴呆呆的看着阮丰怀,阮丰怀也看到了她,眼里嗜血的疯狂死死扼住了无辜的女孩。 “找你找的好辛苦,没想到你在六楼了。小姐,你可别怪我......” “爷爷呢?”白晴很快冷静下来,她虽然只有八岁,可与父母见识过很多商场上的不堪,她想尽量地拖延时间。 阮丰怀邪笑着,掸了掸西装上的血迹。 一瞬间,白晴如坠冰窟。 “还有你父亲的......”阮丰怀指着袖口上白色粘稠的液体,死死盯着面前的女孩,嘴角咧出残虐的弧度,“脑子!” ...... 白晴呆呆的看着面前凶恶的男人,心中的冷意沿着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从小生活在蜜罐里的白晴,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就是觉得浑身像是被灌了铅,很重,好像一下一秒就要碎掉。 太重了,她逃不掉了。 “你哥哥在哪啊?”阮丰怀笑着哄诱惑,可眸子里满是杀意,“快告诉叔叔。” 他要杀了她们全家。 白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她知道面前这个男人所做的一切,都来自与人类最原始的冲动——贪欲。 拖延,对她来说,拖的越久越好,就会被人发现。 他不可能买通全家上下的保镖。 “阮叔叔,他们给了你多少钱,我们白家给的起!”白晴声音因紧张而颤抖,“放过我们吧,叔叔......” “孩子,你不懂。”阮丰怀看着花瓶上精美的图案,“现在钱对我来说不是,我要......” 他看着白晴稚嫩的身体,嘴巴一开一合。 “白家。” “我要踩在白家之上。” “不可能!”白晴高声反驳,也不知哪来的勇气,甚至想要和阮丰怀决一死战。 此时她小小的身躯,仿佛燃了一团火。 这时候她不再惧怕,她是白家的血脉,她的骄傲来自骨子里。 “我们白家就算只剩一人,也绝不会屈居人下!” 阮丰怀一愣,继而大笑,“哈哈哈哈,白家出了你这样有骨气的女孩,你爹和老爷子也该瞑目了!” “只不过没有用了......” 他一手抄起旁边的花瓶,一步一步逼向白晴。 “小丫头叔叔疼你,不痛苦,就一下!” 白晴一步一步后退着,她扫视四周,除了阳台的落地窗,还有被阮丰怀堵住的去路,她根本没有旁的出路。 阮丰怀邪笑着,“或者你告诉叔叔,你哥哥白夜在哪里,叔叔会更温柔的。” 砰砰砰—— 楼下传来密集的枪声,恐慌的尖叫声从正聚餐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