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做,就是为了将阮丰怀手中白家的资本,和策家的长鹤集团一同纳入掌中。” 策琅延忽的想起刚刚在楚风涵家中,夏稚坐在楚风涵腿上的模样,就算自己一直拥有她,可也见不得任何男人近她的身,酸溜溜道。 “不知道他用什么手段让你跟他在一起,但是夏稚你要知道,白家的一切他不会还给你的!他作为一个商人,会把到嘴的东西吐出来吗?” 夏稚神情未变,策琅延说的话她都有想过。 刚刚在楚风涵面前,她必须要让楚风涵放松警惕。 况且,楚家也是真心实意想为白家报仇,所以她也是真的感激楚风涵。 但是,他们二人都是商人,精致的利己主义是刻在骨子里的。 她早已不奢望用爱情去维系和他们的关系。 她要做的是步步为营,将策琅延与楚风涵永远摆在对立面,二人只有针锋相对,她才可以有机会坐收渔翁之利。 “我能相信你吗?”夏稚柔柔道,她的长指撩起长发,露出洁白锁骨见的吻痕,眉眼中因愤恨通红,泪珠也簌簌落下。 脆弱的模样与平日的飒爽完全不同,这样的反差感死死拿捏住策琅延,他轻轻拥住夏稚,仿佛护住一件脆弱而冰冷的雕像。 “我会的,我一直会的。”策琅延抱着夏稚在她的耳边喃喃,眉眼中的冷冽不再,换上了一种难得的温情。 而夏稚抵在他的肩头上,她的瞳仁冷静且理智,声音却柔情似水,“我相信你。” 听到这句话,策琅延满足地闭上双眼,将夏稚拥得更紧。 夏稚引诱道,“带我去你的地下室。” 策琅延想到曾经和夏稚在地下室里的故事,那里设施齐备,一张俊脸笑地荡漾,“还没玩够?” “不是玩游戏的。”夏稚眉眼弯弯,呵气如兰,“更深一点,深一点的。” 闻言,策琅延俊脸一僵,“不行。” 听他断然拒绝,夏稚也不气,“那你让我怎么信你嘛......” 夏稚推开策琅延,上下打量着他,嘟着嘴不满,“我是白家独女的秘密都告诉你了,你的秘密就不能分享一下嘛。” 策琅延沉默一下。 那里是他当年与组织二把手谈判的结果。 “带我去吧,楚风涵既然留下阮丰怀,白家和策家是一条战线上的。”夏稚拉着策琅延的手摇晃着,“求求你求求你。” 策琅延拗不过夏稚的撒娇,嘴上嫌弃,可眼中满是爱意,“你别......别这样......” “哈哈哈哈......”夏稚松开他的手,反抱住他,吻着他的下巴哄诱道,“等事成了,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嗯,永远。”策琅延紧抿着双唇,双眸中满是热切。 二人终于打开车门,呼吸深夜带着潮气的晚风。 策琅延一手捞起夏稚的膝窝,一手托起她的脊背,将她抱起,穿进旁边的树林,去往没有人的偏门。 衬衣给了夏稚,策琅延没了上衣,光洁而有力的肌肉暴露在月色下。 “冷吗?”夏稚关心道。 “不冷。”突如其来的关心让策琅延欣喜若狂,虽然面上并未显露,看着她白皙的长腿,怕她冷便将她整个人往怀里紧了紧。 夏稚当然知道他的用意,刚刚她的关心虽是假意,可心中还是被他的动作暖到,不自觉地抿起嘴角,将圆润的脚丫尖凑近他的俊脸,用脚尖轻轻挑着他的碎发。 “别闹。”策琅延一点也不恼,躲着她脚上的攻势,可就是没有真正躲开,哪怕她的脚蹭到了自己脸,他竟然也喜欢这种感觉。 仿佛二人又回到那三年的协议婚姻中,虽然是与组织的一纸协议,夏稚才代表组织与策家联姻。 这是组织做的唯一一件正确的事。 卧室的方向,射来一道冰冷的带着彻骨杀意的眸光,可二人并没有注意,依旧沉浸在短暂的幸福中。 侧门没有正门气派,但门沿上也画着典雅的花漆。 门旁的人脸识别,策琅延并没有对准,反而抱着夏稚凑了上去。 “你试试。” 夏稚一愣。 “这门只有你我二人可以走。” 夏稚气,“我那三年做任务时,你怎么不说!害我天天爬树!” 到了地下室。 那里是用来宴请宾客时的娱乐,策琅延踢开一扇门,到了酒窖,夏稚忽然想起来,“你怎么不给我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