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司旸微笑的看着她,不容拒绝的语气:“三日后,本王来接你。” 回程途中。 凌司旸:“可发现了什么?” 秦任摇摇头:“据我观察,苏大小姐确实没有用什么香,而且,我凑近了之后,也确实闻不到她身上有什么异香,是不是你闻错了?” “不可能!”凌司旸手捂住胸口:“本王灼心之痛的变化,本王自己可以感受得到,我确实是在嗅到她身上的香气之后,灼心之痛消失,而且……” “而且什么?” “从护国公府出来后,本王的胸口到现在没有再痛过!” 秦任惊讶,赶紧为凌司旸探脉。 探完脉,秦任咋舌道:“果然奇了,你体内的毒几乎停止了继续生长,像是被……暂时压制了。” 凌司旸神色变得凝重。 他身体里的毒跟了他十年,他承受了十年的灼心之痛。 起初他痛不欲生。 渐渐的,那疼痛他越来越麻木,只有晚上还是会难以入眠。 十年了,他已经习惯了这灼痛感,没想到有朝一日,这灼痛感会消失。 突然间没有了心脏处的灼痛感,似乎还有些不太适应,像是缺了点什么。 凌司旸:“你说,被暂时压制住了,是什么意思?” 秦任打了个比方:“就像是炉子上沸腾的开水,你浇了一碗凉水进去,水温被降了下去,水就停止了沸腾,等水温升高,还会继续沸腾。” “会压制到几时?”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不过,你在护国公府里做什么了?这毒怎么会突然被压制?” 凌司旸不答反问:“你之前曾说,你的小师姑能解了本王的毒?” “这个,我也不是太确定,得等找到我小师姑才知道,普天之下,我小师姑的解毒是最厉害的,如果她都不能解,那就真的无人能解了。” 凌司旸皱眉。 之前苏千幻也为他诊过脉,但当初他威胁她做摄政王妃时,她并未用能治他的毒为要求反要挟他,如此看来,他身上的毒,连她也无能为力。 秦任又问:“王爷,你还没有回答我,你到底在护国公府里做了什么?” 他在护国公府里,只喝了杯茶,那茶里放的也是正常的茶叶,除了……那一吻。 他的手指轻轻的触了一下唇瓣。 只看凌司旸这个手势,秦任便猜出了原由。 “看来,你与苏大小姐接吻,可以暂时压制你的灼心之痛,难不成苏大小姐是什么特殊体质?下次你再见苏大小姐的时候,取一滴她的血让我研究一下。” “可以!” 睿王府。 苏明月用纱布沾了药膏,小心翼翼的向凌青城红肿的脸覆去。 纱布刚触到脸上的红肿处,火辣的疼痛感顿时袭来,令凌青城一下子想到了他在护国公府里所受的屈辱。 怒的直接将苏明月的手推开,一脚踢开了面前小几上净面的脸盆。 ‘哐当’一声,盆落在地上,盆里的水洒了满地。 他愤怒的抓住苏明月的手腕,猩红的眼瞪着她:“苏千幻是你的姐姐,你也在心底嘲笑本王,是不是?” 凌青城的力道很大,苏明月手腕疼的她几乎掉下泪来。 她用力摇头:“妾身没有,妾身真的没有,妾身满心都是王爷,妾身只是心疼王爷。” 凌青城粗鲁甩开她的手:“滚,本王今天不想看到你!” 苏明月红着眼睛跌跌撞撞跑了出去。 出去后,苏明月看着腕上的红指印,心里委屈至极。 以前凌青城从来不会对她动手的,可是,今天凌青城却粗暴的甩开她,还骂她滚。 今天她就坐在睿王府停在护国公府门口的马车上。 本以为苏千幻今日会颜面扫地,没想到,她转身就攀上了摄政王,成为了摄政王的未婚妻。 地位比先前更甚。 她苏千幻怎么能那么好命? 看着腕上的红痕,她眼底的恨意更浓了几分。 摄政王向苏千幻提亲的消息,在都城内传的沸沸扬扬。 而睿王当众向护国公府大小姐自甩耳光的事,自然也传遍了全城。 这两件事成为大家津津乐道的茶余饭后。 因苏千幻变成了摄政王的未婚妻,往日门可罗雀的护国公府,近日门庭若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