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千幻嘴角猛抽。 不用回头,她都能想到某个男人阴阳怪气的模样。 他刚刚用的什么词? 宽衣解带? 苏千幻黑着脸说:“摄政王殿下,我里面是穿着衣服的!” 而且,她是当着他的面,并没有背着他。 凌司旸:“里面的衣服,是给外面的野男人看的?” 接到凌司旸略带杀气的目光,野男人秦任浑身抖了抖,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低头不敢与凌司旸对视。 苏千幻忍住想要发火的冲动:“王爷,这位秦神医经常给您治病,是您的专属大夫吧?他也多次救过您的命,也算是您的救命恩人,不是野男人吧?” “除了本王之外,其他的男人在你面前,都是野男人。” “王爷,照您这么说,我爹还有我大哥都是野男人?” “他们是你的亲人,与外面其他人不一样。” 秦任看局势不对,也不敢再想去看苏千幻身上的金丝护甲。 “摄政王殿下,苏大小姐,既然苏大小姐已经没事了,那我就先告退了。” 苏千幻指着秦任:“秦神医,别急着走,你不是想看金丝护甲吗?你还没看到,走什么?” 凌司旸嗓音危险的沉下:“秦神医,你不走是想继续留在这里看本王的未婚妻脱衣服?” 凌司旸的周身透着一股极强的杀气。 秦任感觉自己的脖颈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捏紧,那只手随时能将他的脖子掐断。 “不不不,当然不是,我这就走,这就走!” 秦任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速度快的就像是身后有人追杀他似的。 但是,三秒钟后,秦任又重新回到房间内。 对上凌司旸森冷的目光,秦任艰难的吞了下口水,然后指了指不远处自己的药箱。 “我……我的药箱还在这里,我是回来拿药箱的。” 凌司旸:“将药箱拿走,立刻滚!” “是是是,我这就滚!” 秦任拿到药箱,撒腿就跑了出去。 外面的阳光已至正午,阳光正盛。 今日天儿本就热,穿了几层衣服的苏千幻,后背被凌司旸前胸的温度一阵炙烤,让她后背渗出了一层密密的汗水。 她在凌司旸的身上动了动。 “王爷,秦神医已经走了,您是不是该放我下来了?” “怎么?秦任他走了,你也想跟着他一起走,再去他的面前宽衣解带?” 苏千幻猛翻了一个白眼。 “我什么时候说要跟他走了?还有,您能不能不要总把宽衣解带挂在嘴边?” “有些事情,你做得,本王就说不得了?” “我跟秦神医是清白的。” “当着本王的面,你都可以为他宽衣解带,谁知道你背着本王的时候,有没有与他做出更出格的事?” 苏千幻:“……” 她觉得,凌司旸这无中生有的本事,已经登峰造极。 “摄政王殿下,您的想象力这般丰富,不去写话本子,实在是太可惜了。” “本王是堂堂摄政王,为什么要降低身份去写话本子?你还没有告诉本王,你有没有背着本王与秦任私下见面?” 她觉得,如果她不解释清楚,凌司旸今儿个是不会放过她了。 苏千幻:“王爷,今日,我与这秦神医只是第二次见面,我与他从来没有私下见过面。” “听你这语气,很可惜没有与他私下见面?” 苏千幻的脸一下子就黑了。 他还有完没完了?他就这么想给自己戴一顶绿帽子? “王爷,我觉得,最该见秦神医的人不是我,而是您!” “本王为什么要见他?” 当然是因为你有病! 她皱眉瞪着凌司旸:“摄政王殿下,您再这么继续无理取闹,臣女就要误会您是因为吃醋了。” 凌司旸坦然的与她对视。 “你是本王的未婚妻,本王会吃醋,不是正常的?” 苏千幻的脸又黑了一层。 什么吃醋,她才不信,这根本就是他犯了疯病的借口。 “摄政王殿下,现在已经是午膳时间了,臣女出门时,告知了祖母午膳会陪她在护国公府里用,怕祖母等的着急了,还请摄政王殿下放开臣女,臣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