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巴就被贺怀九捏住,被迫仰头望着她。
白朝茹清澈如水的眸子满是狐疑。
她这副无辜又纯粹的模样,却让贺怀九一肚子火。
“进了东宫的全都是孤的东西,难不成碰一下赵小姐都不行了?”贺怀九声音森冷的质问。
白朝茹只觉得他莫名其妙,皱了皱眉:“民女是人,也不是属于殿下的。”
曾经的白朝茹已经死了,那个深爱着贺怀九的太子妃。
现在的她,已经不知道到底还爱不爱贺怀九,只是她看不懂贺怀九,却也无法恨他。
这样矛盾的想法让白朝茹现在恨不得躲他躲得远远地。
这话仿佛戳到贺怀九最柔软,最不能触碰的内心深处,他的眼神一下子变了。
他冷笑一声,漆黑的眸底没有半分温度:“既然你不是孤的,那就让你变成孤的!”
话音一落,贺怀九忽然将白朝茹横抱起来,大步走向床榻。
“太子殿下,你想干什么?”白朝茹身体骤然腾空,她毫无防备,惊呼一声。
下意识,她双手抱住贺怀九的脖颈,心中却产生不好的预感。
“你快放我下来!”眼见距离床榻越来越近,白朝茹的身体立马挣扎不休,想要脱离贺怀九的怀抱。
贺怀九却根本不给她挣脱的机会。
啪——!
“老实点!”
贺怀九眼见白朝茹挣扎的厉害,都要掉下去,忍无可忍在她臀部拍了一下。
虽然声音挺响,实际贺怀九根本没用力。
白朝茹感受到臀部传来的感觉,身体彻底僵住,有些不可置信望向贺怀九,根本没想到他会打她的……
“你!你怎么能……”白朝茹气的双颊鲜红欲滴,恼羞成怒瞪着人。
贺怀九望着她这副鲜活灵动的模样,心情反而比之前好了几分,哼笑一声:“孤怎么?你若是听话些,孤也不至于。”
白朝茹暗暗磨牙,气的不行:“快放我下来。”
“好啊。”贺怀九欣然答应。
白朝茹一愣,正疑惑贺怀九怎么轻易就答应了,身体骤然被放在柔软的被褥上。
意识到什么,白朝茹不可置信看向贺怀九,强撑着冷静追问:“殿下到底想做什么?”
她觉得贺怀九应该不能,不应该……
下一刻,贺怀九低笑一声:“赵小姐应当明白,何必揣着糊涂?你若觉得东宫让你不自在,那就成为这里的女主人,自然可以将这里当作家。”
“不行!这样于理不合!”白朝茹脸色一变,忙用力推拒贺怀九的胸膛。
可她就算用尽全身力气,也不可能挪动他高大强悍的身躯分毫。
“在这东宫,孤就是理!”贺怀九浑身透露出唯我独尊的霸道,不等白朝茹再说出拒绝的话,近乎凶狠的吻落在她的唇上,让她不自觉睁大了双眸,脑子一片混沌。
“贺怀九,你给我起来……”白朝茹恼羞成怒的开口,下一刻却被尽数堵回去。
贺怀九跟赵玉舒不应该没有这样的关系吗?为何他要……
她明明记得,之前贺怀九甚至对赵玉舒不假辞色,还是说……
白朝茹迷糊的脑海中隐约抓住一点线头,却被贺怀九接下来的动作打散。
贺怀九时而温柔,时而霸道,有事像是捧着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有时又将她浑身都快要击散,像是透着刻骨绝望痛苦。
直到最后,白朝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昏睡过去。
等到再度清醒,已经是翌日清晨,外面早已天光大亮。
白朝茹微微动了一下手臂,就觉得酸软不已,浑身都酸疼酸疼的,忍不住带上痛苦面具。
贺怀九这个混蛋!
“你还好吗?”一道温和心疼的声音于床边响起。
白朝茹浑身一僵,缓缓转眸望去,就撞入锦那双清澈易碎,充满关切的眸中。
“锦!你怎么不好好休息?我没事!”白朝茹一个激动坐起身,担忧的追问。
他身上的伤比她可多多了,她不过是被贺怀九那混蛋多咬了两口而已。
锦看着她白皙脖颈上的暧昧痕迹,眼底闪过一抹复杂之色,开口道:“这次多谢你将我救出来,我身上好多了,现在是来向你告别的。”
他身上的伤看着吓人,实际并没多严重。
贺延在房事上的确粗暴,但事后也给他用了上好的药膏,现在早就好的七七八八。
“不行!你身体还没好,你怎么能离开?九皇子肯定不会放过你,若是你离开东宫被他发现抓回去要怎么办?”白朝茹想也不想的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