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枪毙命吗。” “丞相大人怎么教育我们的,战争最关键的是打击敌人士气,而不是比赛杀人多少,你们杀的敌人不少,可是士气打击了吗,一群废物” 城墙上的兄弟不爱听了,反驳了两句“将军你说怎么打,我们枪枪毙命都出错了,你给我们画个道道來,我看你有啥好办法” “呸”铁头陀往地上吐了一口血沫子“开枪,打残废他们,给敌人创造更多的伤兵,这才是打击士气最有效的办法。” 此话一出口,那些听懂汉语的外国人都惊呆了“哦上帝啊,这个东方将军太阴险了” 铁头陀扭头低声说道“切,你们懂个鸟,丞相大人肚子里的坏水多着呢,这都是丞相教会我的” “战壕里的不要杀俘虏,先抓起來再说。” 狙击手当然要听从将军的命令,现在的工业特区里,军衔最高的就是刘琅将军,而第二高的就是铁头陀了。 天色渐渐的暗下來了,狙击手必须要抓紧最后的射击机会,城墙上的射击频率明显加快,在战场上逃命的清妖士兵可算倒霉了,啪啪啪的枪声中,不是肩膀中弹就是膝盖中弹,到处都是伤兵的哀嚎。 “哎呀妈妈呀我的脚脖子啊脚脖子被打穿了老乡救命啊” “我的膝盖骨啊,我膝盖骨沒了疼啊。” “看在一个锅里搅饭勺的情分,拉兄弟一把啊,我小腿都断了” “王二你个缺德的,就知道自己跑,上个月我还请你抽过大烟呢现在你连救我都不救” 狙击手想弄出点重伤员來,那还不简单,照着四肢肩膀开火就行了,人体脆弱的关节一旦被破坏,指望现在的医术根本就是无能为力。 不仅是围墙上,现在战壕里面也在制造着伤亡,那些跪在地上的俘虏清兵,磕头如捣蒜,但是换不來铁头陀的半分怜悯。 铁头陀嘴里叼着烟卷,手里拎着一把锃亮的斧子,指着一个俘虏喊道“说,要死还是要活。”清兵赶紧磕头连喊要活。 “要活简单啊,手伸出來”铁头陀手中寒光一闪,那名俘虏的两个大拇指被活生生的切断了。 “啊。”清兵一声惨叫就混过去了,铁头陀头也不回來了一句“丢出去,丢给清妖们养着去” “下一个你丫的要死还是要活。” “祖宗啊,求你放过我一把”俘虏把双手拼命的往后背藏。 “哦,这就是要死了”咔嚓一斧子,俘虏半拉脑袋都掉下來了,鲜血喷了后面俘虏一身。 “丢出去下一个要死还是要活” 战壕里的新军和洋人援兵们都傻了,他们沒想到铁头陀心居然这么狠,杀俘虏就跟杀小鸡一样,谁不让他砍手指,他就砍谁的脑袋。 “都看什么看,跟我一起学,要死的砍脑袋,要活的砍手指快点,天都要黑了,一会开晚饭了” 直到这时候,战壕后面的洋人们终于有忍不住的了,身上屎尿的臭气包围着他,面前还有如此血腥野蛮的一幕,一些心理素质不好的全都吐了。 战壕里的俘虏并不多,一共才三百多人,这场砍手指的酷刑在天黑前总算结束了,铁头陀指着战壕外面大吼一声“还不赶紧滚等着我们给你们开饭吗,老子不养闲人把战场上那些受伤的也给我拖走” 俘虏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砍掉两根手指就能换自由,这买卖到底是划算还是不划算呢,他们已经算不明白了。 借着最后一缕夕阳,被俘虏的清军全都撤出了战场,遥远的西方清军的大营也渐渐亮起了火光,看样子梅勒是要长期作战了。 有那年轻的小战士不明白铁头陀的用意,凑到他身边低声问道“将军啊,砍掉大拇指算什么刑罚啊,这也太轻纵敌人了吧。” “屁,你懂什么,人要是沒了两个大拇指,那双手就算费了,你自己试试不用大拇指配合就吃饭、打枪、抡刀子这叫科学,你懂不懂。” “至于那些伤兵,放回去是不是得包扎,是不是得找人照料着,他们会不会疼的惨叫,呵呵让他们凄惨的过去吧,这才是打击敌人士气的好办法呢。” 注:高考的学子们,加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