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你小子沒有命令居然敢开枪?新军的军令你都忘了?好好好”铁头陀指着他骂道。 战壕里的叶秋一脸的满不在乎“报告长官,敌人在屠杀我们的同胞,我看不下去了你关我禁闭吧” “我操”铁头陀鼻子好悬气歪了“臭小子拱火是不是?你以为我不敢” 这时候战壕里又站起了一个人敬礼说道“报告长官,不是叶秋一个人的责任,就是个三班长,他只能命令他自己的班这里我也有罪请一起处罚” “靠,庞朝云?你也來冲我拱火是不是”站起來的正是二班长庞朝云,跟叶秋一个德行都是蔫坏的东西。 “长官,还有我还有我”不一会的功夫战壕里所有的狙击手都站起來了,气的铁头陀脸都青了。 这时候被救出來的那一千多大沽守军,看不下去了,他们颤巍巍的站在铁头陀面前,二话沒说全跪下去了。 “将军高抬贵手啊,这几位长官都是为了救我们而出手的,要处罚就冲我们來别处罚我们的恩人啊”整个战壕全是磕头的绿营兵,丑陋的号坎,肮脏的鞭子,在加上一对软弱的膝盖,这就是大清朝的兵。 “快起來,都别跪着了”铁头陀拉起左边的,右面的又跪了,这群早就被奴化的士兵早就忘记了男儿膝下有黄金的道理。 铁头陀急的满头大汗“都起來,在丞相麾下从來都不许跪拜礼,你们别给我惹祸啊你们想干嘛?想害我不成”那群绿营一听这话,这才颤巍巍的站了起來。 “叶秋、庞朝云我记住你俩了,现在是战争时期我先给你俩记账,等打完了一起算现在狙击手马上回防特区,小心法国人强行登陆” “是”所有狙击手大吼一声,而叶秋和庞朝云两人相互吐了一下舌头,做个鬼脸然后扭头带兵就走。 就在他们还沒进围墙的时候,突然从特区南方,海河的对岸响起一阵如雷的吼声,围墙上的哨兵定睛一看立刻吼了起來。 “大沽口的兄弟们起义成功了清妖都被杀退了大家快看啊” 果然,在海河南岸大沽口炮台之处,野地里到处都是零散逃命的梅勒亲信,这群吓破胆的八旗子弟们,从來沒想过自己会有一天被汉人诛杀,现在一个个如同丧家犬一样在野地里狂奔。 “兄弟们,不要追了调整炮口向大海上开炮,赶走洋鬼子的兵船”大沽口炮台上一片大吼之声。 无数士兵放弃追逐八旗逃兵,转身回到炮台上,带着一腔的愤恨开始操纵火炮向大海上射击。 大沽口炮台,这座见证了晚清历史的铁血之地,在这一刻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正确方向,陈旧的火炮对着大海上的兵船开始喷吐火焰。 “开火炸死那两艘洋鬼子兵船回援特区啊老子今天就反了,从今天开始投靠丞相了” 轰轰轰的爆炸声中,天琴座号和罗马人号惊慌失措赶紧向北方移动以躲避炮火,特区的危机总算是告于段落。 夜幕渐渐降临了,战争中黑夜是最好的调解员,在沒有电力的时代,夜战总是不现实的,塘沽特区总算是恢复了他的宁静。 敌我双方都在舔伤口,而大海中的沉船正吸引着无数人的目光,那一夜到底有多少不要命的贪婪之徒潜水摸银锭,已经是数不清了,而就在这黑暗的大海上,一艘小船开始慢慢接近塘沽北岸的滩涂。 “快快快从这里绕过特区,前进三公里后转折向南,奔着火光最盛的地方走,那里就是清国的大营了” 黑暗中十多个人影从特区北岸,在接近长芦盐场的地方抹黑偷偷上岸,开始向梅勒大营渗透,直到后半夜这些人才算靠近了梅勒的大营。 “站住什么人?再靠近我们就开枪放箭了” “no不要动武我们是法国的使者要來密会你们的将军” 夜风中低沉的古怪语言让士兵大惊失色,他们万万沒有想到这些法国人会主动來接触清军,很快营地的大门就打开了。 来自,!r4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