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灭的吧?”
秦桑摇摇头,“这就更不知道了。”
那谁掀掀眼皮,瞧了她一眼。
也是,秦姑娘医术是好,可这些兵家大事她怎么可能知道嘛。
都怪秦姑娘平时表现得太优秀,以至于他们这些人都觉得她是全能神了。
东方露出了鱼肚白,山间雾岚氤氲,静谧悠然,仿佛那些罪业从不曾有过。
秦桑扫了一眼太阳升起的地方,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吐出一口浊气,“走吧。”
那谁愣了一下,“秦姑娘,不休息一下吗?”
“去看看那边的火势。那边既然曾经作为战场,说不定能找出点蛛丝马迹。”
那谁:“蛛丝马迹?什么蛛丝马迹?”
秦桑斜睨他一眼,“当然是你主子的蛛丝马迹。”
那谁有些委屈,“秦姑娘,你还说你不知道,你这不也断定主子来过这里吗?”
秦桑无语地白了他一眼,“没有断定。只是猜测,猜测知道吗?走了走了。”
秦桑收拾好包裹,挂到了那谁肩上,“大力士,帮忙背一下。”
两人翻身上马,催马再次回到昨晚的山谷。
谷中只剩了星星点点的小火堆,空气里烟尘弥漫气味刺鼻。
秦桑放缓了速度,沿着山谷边往外围细细查看,终于在离山谷三里远没被火烧的野草地里找到了一些凌乱的足迹。
秦桑和那谁沿着足迹追了下去。
遇山过山,遇水蹚水,一天下来,秦桑累得两条腿都快断了,走路的姿势非常奇异。
“走不动了,安营扎寨。”
秦桑从马背上滑落,躺倒在草丛里。
那谁赶紧翻身下马,捡树枝生火,火燃起来了,他带着大黄出去打猎,留了猫猫陪在秦桑身边。
秦桑把猫猫往身边拖了拖,把猫猫的肚皮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