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里,有气无力地威胁他。
墨忱卿在她额头轻轻一吻,委委屈屈道:“阿桑,你讲讲道理,你听没听过一句话?”
“我什么话都不要听,我也不讲道理,我告诉你,墨忱卿,你休想我再听你一句忽悠!”
秦桑抬起软绵绵的胳膊捂耳朵。
墨忱卿握住她的手臂,给拉到了胸前,握着她没有骨头一般的手,道:“食髓知味,你还想我忘了这种味道啊?不过,你要打算折磨我,那我也认,我就等着大婚。”
秦桑哼哼:“墨忱卿,你知不知道,你这属于受害者有罪论,什么叫我折磨你?你看看咱俩谁在受折磨?”
墨忱卿语气一软,“是我的错,是我索取无度。但是,阿桑,我控制不住自己。这就好比让一头饿狼面对一只可口的小绵羊无动于衷,难度等级过高了。”
“我不管,就算天花板级别的难度,你也不能索取无度。”
墨忱卿还想再为自己争取一点福利,刚一开口,就被秦桑堵了回去,“你再说,我就把你踢下去!”
墨忱卿默默闭嘴,把秦桑往臂弯里紧了紧,“我听你的。”
秦桑心里问候他八遍,听我的?你能听我的?你下次还敢犯你以为我不知道?
虽然嘴上说着威胁的话,但还能真的把他给踢下去吗?
那是不能的,也就嘴巴痛快痛快,踢坏了还是自己的。
秦桑又花了一天时间,才休息好,墨忱卿没敢再无度索取,只抱着安静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