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将他送出去。
人走了,墨忱卿望着桌上那一封书信,神色有些阴郁。
不用看,他也知道信里是什么内容。
无非是催他回京,再鞭挞几句秦桑,令他和秦桑断绝往来。
沉默了一阵,他还是把信撕开,看了几眼。
果然不出所料,信上是催他回京的话,字里行间都隐隐透着若迟归必遭猜忌的意思。
信的末尾,也果然是提到秦桑。
信里说,听闻他与一名乡下姑娘相恋,若姑娘是好人家的姑娘,不可负了人家,抬回家,做个妾室,给人家该有的名分。
抬回去做小妾,前提是姑娘是好人家的姑娘。
可这姑娘不但是弃妇,还是当朝新科状元的弃妇,那能抬回去吗?
不可能!
就更不要说还要立她为世子妃了!
墨忱卿脸色淡得瞧不出情绪。
他捏着信纸,打开灯罩,怼在了火苗上。
秦桑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好奇地问:“你烧的什么啊?”她开玩笑:“机密啊?”
“你怎么起来了?身上有伤,赶紧回去躺着。”他面不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