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博斐世子差人送了封信来。”
信呈上,墨忱卿打开阅览,未出所料,信的内容是求救的。
他和太子想请他和秦桑去帮忙治疗一下军中疫病。
这下,就不得不往那边走了。
秦桑这几天伤已经好了七七八八,因为受伤的缘故,墨忱卿勒令她静养
,不许她去医署,也不许她去棚户区,她日日吃了睡睡了吃,顶多就是弄点药方药丸什么的,以至于她现在脸上都有了点肉肉,看上去圆润多了。
墨忱卿做好了决定,来告诉秦桑。
秦桑不由生出担忧,“我怎么感觉这是个坑呢?”
她也说不上是为什么,总觉得那博斐世子不是个好相与的。
定王府都栽在墨忱卿手里多少回了,搁一般人,和墨忱卿得不共戴天了吧?可这位却像没事人一般,甚至都没有讨厌墨忱卿。
如果不是他心胸宽广,那就是他非常能隐忍,他在等一个一击必杀的机会!
在处事这一方面,他和墨忱卿应该是同一类人。
隐忍、狠辣、无情。
可现在也没有别的路线能走,秦桑也只好按下心里的不安,吩咐秋水几个小丫鬟给她收拾行李。
一天之后,一行人踏上新的征程,先是乘船到东岸,然后换乘马车。
秦桑伤势还在愈合之中,墨忱卿命令缓行,队伍每天只走四五十里,可谓是非常非常缓慢了。
最高兴的还是太医们,连日来高负荷工作,都已经非常疲惫了,这次借机好好休息一下,赶路也变得舒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