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手,声音克制压抑,“不辛苦。比起你受的苦,我这不算什么。阿桑,我……你身体还没复原,老实躺会儿吧。”
“就不老实躺,要不,你起来,底下罚站去!”
墨忱卿:“……”
“快点快点,站床前罚站!”
“你想搞什
么幺蛾子?”他苦笑着,下床站到了床前,“好,罚站,便是站着看你入睡,我也是愿意的。”
秦桑往床沿侧了侧身,望着他,笑眯眯的:“想我了没?”
墨忱卿好笑:“自我回来,说了不下一百遍了。想,十分想。”
“哪里想?”
墨忱卿苦笑:“……秦桑你拿我当墨秦是吗?”
“墨秦现在还不认人呢。”
正在熟睡的墨秦表示很淦。
“心里想。”墨忱卿只好回答。
“还有呢?”
墨忱卿:“……脑子里想。”
“嗯?就这?”
“嘴上想,身体想,全身无处不在想。”
墨忱卿能怎么办?只能如她的愿啊!
“嘿嘿,我也是。我嘴巴想心里想身体也想。春宵一刻值千金,相公我可以送你个别样的春宵。”
墨忱卿心里想,自古有酒不醉人人自醉,怎么现在连喝水都能醉人了吗?
他家这小妻子喝醉了。
秦桑忽然抱住了他的腿,坐了起来,嘟囔道:“你莫不是傻了?那为妻的来教你。”
西厢,乳母哄睡了怜儿,正要来正屋里看看茂茂,被墨平挡了回去,“茂茂睡得很好,大姐睡吧,一会儿茂茂若是饿了,自然会叫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