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直,又补了一句:“我若无用,还请皇上饶命。”
慕容直目光阴狠,“来人,将她绑了,带上城楼!”
秦桑厉声:
“不用绑!我自己会走!你放心,我不会跑也跑不掉?我也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谁在藏牌弄千,把墨家军都卷入到你们的蝇营狗苟中来了!”
慕容直深深看着秦桑,良久,他咬咬牙,吩咐他带来的大内侍卫,“退下。”
秦桑跟着他出来,在宫门口,与正等着他们的定王小儿子慕容瑞。
原本被禁足一年的慕容瑞,因为老皇帝的变故,早就自由了。
慕容瑞一见秦桑,就跟斗鸡似的,脖子都伸长了,“来人,将这个女人绑了!”
他厉喝一声。
慕容直道:“休得放肆!”
“皇上!这女人是罪人之妻,您就不怕她跑了吗?”
“她若是想跑,早就跑了,今日带她去城门口,是为退敌,不是为了折辱她。”
慕容直难得能理直气壮摆出他皇帝的架子来,气势特别足。
慕容瑞再嚣张跋扈,也不敢凌驾到皇上头上去,但还是找补了一下:“你们听好了,把她看住了!若是跑了,唯你们是问!”
像一条疯狗乱咬。
秦桑上了马车,落下车帘,仿佛就与这个世界隔绝了,不再问马车外的是是非非。
慕容直摆驾,直奔城门口。